我俩从古墓里出来的时间是早上,等到我俩爬到了谷底的时候,太阳都快落山了。我还好点儿,我背的东西不多,并且我比较瘦,差不多点的凸起我就能下脚。即便这样,到达谷底的时候,我浑身上下全是土,脸上的土跟汗水混合后成了泥,脑袋上随风飘散的说不上是灰尘还是头皮削,毕竟我都半个多月没洗头了。
虎子比我惨得多,他的体格子能装下两个我,再加上他的背包实在是太沉,好几次看起来很结实的灌木都被他踩断了。幸好周童每次都能拽住他的衣服领子,就是这样,虎子到达谷底的时候,身上破破烂烂,就好像刚从敌占区跑出来的似的。
其实我在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就到底了,剩余的两个多小时都在给虎子加油打气,我看着他都觉得煎熬。在离地面还有两三层楼高度的时候,我曾经劝过他,要是不行就跳下来吧,摔不死也摔不坏的。这家伙死活不肯,最后那点高度愣是又爬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期间我打了几个电话,分别给家人和宝儿报了平安,面对我妈的唠叨,我明智的假装信号不好给挂了。
虎子终于爬到了谷底,看他迎风颤抖的双腿,外加湿哒哒的裤子,我不由得有些好笑,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吓尿了。
休息了一小会,我和虎子接着夕阳余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出走,常相九前面探路,没一会就回来了,跟我俩说五公里开外有公路。虎子一听还有那么远说啥不想走了,我吓唬他“你不怕黑了?这里深山老林的,晚上出来啥野狼黑瞎子啥的,咱俩可够呛啊。”虎子被我这么一吓唬,只能呼哧带喘的跟我继续往出走。
我俩到达公路边儿的时候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拦了好几辆车,一辆停下的都没有。好不容易有个皮卡减速了,估计是走近了看我俩是大老爷们儿,外加上又是这幅造型,当下一脚油门儿带起一阵黑烟绝尘而去。
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农用三轮车,开车的老大爷说可以带我们进村儿,但是县城人家不愿意去了,让我俩不行就住一宿,赶明早的小客车进县城。我此时归心似箭,跟大爷商量帮帮忙,我俩愿意出五百块钱,只要今晚能把我俩送进城就行。在我俩的软磨硬泡之下,大爷终于点头答应了。
我一摸兜,浑身上下不到五十块钱,那张卡被我放在家里了。这个时候就显示出现金的作用了,在我的一顿劝后,虎子满脸肉疼的伸手在包里鼓捣一会儿,然后掏出了五张毛爷爷。
进入县城后,我俩打车来到了火车站,正好半个小时后有一班去往东北的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