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准备干啥,他自己陪着我就行。
常相九他俩离开我身体的一瞬间,虎子一个激灵回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偷偷的给我竖了根大拇指。果不其然,这家伙能够发现我的报马,说明他还是有些本事的,至少不单纯的是个木匠。
安保头子手里举着矿灯走在最前面,张爷紧随其后,剩下的三个安保将张爷围在中间,整的就好像张爷才是老板似的。墓道的弧度很大,所以前面只能看见墙壁,就好像在围着主墓绕圈儿似的。墙壁两侧到处都是那种象形文字,我们走在这里就好像准备去献祭似的,再加上能见度实在不高,要多压抑有多压抑。
越往里走越潮湿,地面甚至开始出现了积水。张爷用手指沾着地面上的水在鼻子前闻了闻,说应该是之前塌方渗进来的。外面的煤矿显然是假的了,那么这说明他们之前就挖过盗洞,然后盗洞塌了。走了大概能有十五分钟,眼前的墓道变的笔直笔直的,两侧的铭文也开始由橙红转为暗红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气。
长青子和典座和尚分别掏出了桃木剑与金刚杵,虎子皱眉想了想,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铜尺。我看的有些好笑,一会万一出来啥玩意儿你还打算给它量量身材啥的啊?我为了应景,也将善恶杖从身后的背包里抽了出来,将布条子抖开握在手中。虎子看了眼我手中漆黑的棒子,问我:“你拿根儿烧火棍子干啥?”
我听得气不打一处来,反问他:“那你拿把尺干啥?”
虎子扬着眉毛一撇嘴,跟我说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这叫鲁班尺。”我没空理他,还鲁班尺呢,鲁班不就是你们木匠的祖师爷么。顶多能证明你是木匠不是裁缝呗。
安保头子还要往前走,张爷一把抓住他的肩膀,安保头子眉头一皱但是没有说话。张爷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跟台球差不多的铅球,沿着地面往前一骨碌。顿时墓道里充斥着“嗖嗖嗖,噼里啪啦”的铁器声。安保头子脸色煞白的举着矿灯往前一照,发现满地都是青铜箭头。这是我们才发现,原来墓道两侧的砖墙缝隙处都有一个小圆洞。
估计箭杆因为年代的久远早就腐朽没了,幸好是青铜的,这要是铁的估计连箭头也剩不下。我的好奇心又一次被调动起来,恨不得把墙面和地面的砖全扒开看看,这压力传感的装置和机括古人是怎么做到的,难不成青铜还能做弹簧不成?
张爷笑了笑示意大家继续往前走,经过这么一闹,众人对张爷更加刮目相看。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长青子都点了点头,安保头子更是客气的让出半个身子给张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