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灵力外放,莎草纸无风自燃,变成一团飞灰散落,“这也是为何我急着赶过来的原因。”
是谁?
已经答应了?
江枫第一时间想到几位宗内的长老,答应如此苛刻的条件,为的是……掌门之位?
那也得自己肯“禅让”才行,因为宗法制的原因,叛乱得到的掌门之位,是不会得到承认的,难不成他们要用强?在寒山派逼迫自己做出如此决定,还是……制造一场掌门意外身亡的变故?病死抑或是遇到外来袭击,抑或是像御风宗垂拱城故事一样,来一场假决斗?
自己与拓拔图的旧事,或许给了他们一条新思路。
想到这,未免有点尴尬。
江枫感到后颈冒出丝丝冷气,可能的怀疑对象一一浮现在眼前,又一个个否定,直到锁定两个人。
…………
“大家都讲讲吧,谈谈看法。”江枫面南而坐,清漆长桌左手面坐着有些困意的吴全忠,右手则是面色略显红润的王显道,以及穿着厚实的郑鲁达,三人乘坐两辆马车,刚刚到达大邑郡,还未休息片刻,就被江枫叫在一处,讨论浅山宗的问题。
扔在几人面前的,正是余小正送给自己的那叠可疑的书信,来自于拓拔图的储物袋,字里行间可以推断,均出自宗内玄级修士岳溪山之手。在这之前,周星也曾经犹豫过,是否与自己讲出此事,他的情报来自于马太吉,只是语焉不详,缺少细节,像是捕风捉影,虽然江枫相信一个刚刚投靠之人,没必要中伤一位与他毫无关联的浅山宗修士,但是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,即便自己坚持,在长老会上也多半得不到什么结论。
这些书信,江枫都逐一看过多遍,基本涉及自己和几位长老的行踪,浅山部分修士的情报,以及充斥了不少抱怨之词,但是涉及投奔,叛宗之类,鲜有表露。用来定个泄密罪问题不大,但要想定个叛宗之罪,还是很难的。从信件内容的前后关联来看,似乎并不齐全,或许被拓拔图刻意收藏,或许干脆毁掉了,至少并不在储物袋中。
郑鲁达只匆匆看了一封,就扔了手中的书信,怒气瞬间将脸涨得通红,也忘了自己怕冷,抖落身上的白虎皮毛大氅,站起身来在空间不多的屋内逡巡,“这老匹夫!吃里扒外,任老头当年对他不薄,为何要害我们,真不是个东西,该杀!”
吴全忠相比郑鲁达则淡定了很多,仔细看完每封,又递给对面的王显道,长叹了一口气,“这有点过了啊,有事情内部说,为何到寒山派折腾,这里面好像还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