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,头顶上司在,各种坏事都没办法做,实在是有点头大。所以最后徐锦非在御史台的另一种谏言下,又飘飘然回到自己的宫殿。
因为这群多嘴的御史什么都想奏,什么都敢奏,皇帝在臣子工作的地方赖着不走,这叫什么事儿,那后宫怎么办,子嗣怎么办,江山大计啊这可是。
下了朝,徐锦非也觉得怪乐呵的,跟花满溪谈天说地的时候,就模仿那群老臣们说话,那股尖酸劲儿,那种有事没事都要找事的气概,都把花满溪逗乐了。徐锦非这才松懈下来,挺直的脊背也软了,叹息道:“虽然甚是烦人,但只要能逗你一笑,竟然觉得,也算值得。”
花满溪十分心疼,走上去立在人身后,帮徐锦非揉捏肩背,又柔声抱怨道:“再放松一点儿,整个肩硬的跟什么似的,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年轻的时候,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,就长时间伏案不动作,老来啊,可有你的苦头吃。”
徐锦非一边听,一边很不走心地嗯嗯了两声,反手一拖,将花满溪拉在怀中,又笑道:“只要有你在,有什么苦头?你跟我多讲讲话,我便十分快活了,何需别的安慰。对了,我丈母娘他们,准备来京城了吗?”
花满溪挑了个舒服的姿势,在他膝盖上坐好,还扬着下巴微微示意,徐锦非就把一枚干果喂到她嘴里,她嚼了两口道:“之前说是不喜欢来京城,太过热闹了,再说了,家里那边,也需要人打理。我想着娘喜欢什么,就让她去做好了。可是如今的情况,就算不住在宫里,恐怕也要接过来到京城了,不然的话,我想有些人会不安分。”
徐锦非慢慢地剥开松子喂给她吃,又嗯了一声,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,只是想起什么一般,又问道:“之前太忙了,沈绍回来以后,我就直接把他抓去做事了,都没来得及问,他们是怎么?”徐锦非比划了一下,花满溪知情会意,又笑道:“这事儿说来,也是个巧了,诗诗带着沈绍四处找寻高手名医,却在一个小镇子上,遇到了一位隐居的老先生。”
自古名士神医,大多脾气古怪,这个也不例外。眼看着银票也不能打动老先生,汪诗诗当时还急得团团转。后来,老先生却仅仅听着她吹了一支曲子,就安详地闭眼走了,在他的遗物中,汪诗诗发现了一枚丹药,还有先生的遗书。原来老先生年轻的时候,喜欢过一位来到小镇卖艺的舞女,可惜他那时候太年轻,并不敢表白,后来就此错过,遗憾终生。
据他的书信说,汪诗诗有一双相似的漂亮眼睛。这几日逗逗她,也不过是弥补一点遗憾罢了。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