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有默契,不约而同纵身一跃,直接先上屋顶,又坐在上头,继续观赏风景。老实说,虽然两人武功绝佳,可是这新地方的守卫也不差,不过两人之前,在徐锦非的军队中多有出入,许多人也隐约知道,这是老大手下的能人,不敢怠慢。
登基和封后大典融到一起举行,所以帝后携手,一起慢慢地走过九十九丈九的厚红毯子,再静静落座,接受群臣的朝拜和贺喜。牵着花满溪的手,徐锦非倒是有点遗憾,小声说道:“可惜了,并非原来的皇宫,没有那么巍峨威严,满溪,你会介意吗?”花满溪隔着一尺红纱,轻轻地握了一下他的手,才笑道:“我若是介意这些,当初的当初,何必要救你?”
徐锦非这个人,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这麽一听,就满意了,眼神十分柔和,也对着花满溪笑了一笑。以往的时候,他为了复仇,忍辱负重,要戴上面具,假装自己是毁了容的世子,现在,终于可以揭开这层虚伪的面具,做真正的自己了。
冕旒虽长,但是被他一把捋起来,在群臣的目光下,徐锦非神色镇定,轻轻一摘,那只银色的面具,终于滚落在地上。众臣之中,自然也有许多是几朝的老臣了,见到徐锦非的真面目,不由愕然地睁大了眼睛。许多以前不明白的事,现在也都一股脑地,全都串联起来了。有人惊骇欲死,指着徐锦非,几乎要噎在当场。
徐锦非的眼神也冷了下来,他明白,揭开这层面具,就要有揭开面具的风险。但若是做了天下第一等的人上人,都要畏畏缩缩,伪装自己,那不是太悲哀了吗?对于几位不安分的,他也不介意多敲打敲打,他的龙椅之上,还横着一把剑,他往后一伸手,明明还有几尺的距离,那剑却如有灵性一般,呼哧一声,就飞过来了。
徐锦非再一拔剑,寒光闪闪,一条黄金似的龙腾空而起,仿佛要直入青天,但是烟似得,钻入那穹顶之上,就没有响动了。有人见多识广,不由惊呼了一声,认出这正是天子剑。几百年前,似乎就已经失传,但和传国玉玺,和氏璧等物,都归为可以印证皇权的最高象征。有几位老臣心里颤巍巍的,想起当年的昭王来,又害怕得很。
当年的事,谁对谁错,不少人都跟人精似得,心知肚明,但知道归知道,胳膊也拧不过大腿儿啊是不是?除了昭王的死党,谁乐意去九死无生地抗议?万万没有想到,多年后还有了个翻盘的机会。而且这一翻,还翻大了。一时之间,不少人心中,都是五味杂全。当然了,复杂归复杂,也不碍着他们转脑筋。
本来嘛,大家也不是真的一条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