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的,快快休息去了,明日里不是还有收拾一番,偷偷赶路回京?”徐锦非但笑不语,良久才幽幽叹息道:“一见到你,就觉得格外精神,要不我们手拉手睡,梦里再说说话?”
花满溪哼了一声,却没有多说什么。
翌日清晨,众人四散而去,除了有一些要陪同入京的,其余的又回到各自的岗位,到时候要等着徐锦非的信号,才会见机行事。徐锦非经过一番乔装打扮,变作一个普通富户,花满溪自然也不例外,两人成了一对普通的夫妻,赶着京城去探亲。
花凋以往行走江湖,总是以面具示人,真正见过他的人反而不多,而且看模样,他也不喜欢戴人、皮、面、具,徐锦非也就没有强求。其实他本不用急着跟去,只是徐锦非询问时,他懒洋洋看了一眼叶碎,便挑眉道:“我可是听说了,你当时在那天鲜楼,呆了足足三个月呢。”
叶碎觉得有些好气,更多的是好笑,把他竖起来那三根手指头一捏,又掰下来道:“三个月蹭吃蹭喝,少主羡慕了?只可惜那天鲜楼已经闭了馆子,便是想要去啊,也没有机会咯。”花凋根本不吃他这一套,插着腰道:“你少跟我掰扯,当我不知道那楼子是谁开的?本宫主到时候去了,就是要看一看京城的风物。百多年来,家里人没有敢去的,难道我也不敢?”
在叶碎一叠声违心的是是是和少主威武当中,众人打打闹闹地启程了。路上还遇见不少趣事,花满溪都写进一个本子里,准备到时候慢慢和汪诗诗她们说。不过舟车劳顿,也委实是倦了。好不容易到了镇国公府,还是个天黑的时候。
对外来说,她可从未出过府邸半步,而徐锦非,也的的确确是个死人了,因此两人再是不舍,也只得暂时分开。别看明面上已经是个清汤寡水的门面,盯着的人,可从来都没有松懈过呢。唯一只得庆幸的是,自己家里还是蛮舒服的。
花满溪往床上一躺,感觉自己坐了这麽久的马车,已经颠到散架的骨头,隐隐地都在发酸,此刻这高床软枕,还有点不习惯呢。躺了片刻之后,整个人才松懈起来,险些要迷迷糊糊地睡过去,门外却突然扑过来一道倩影,如同一只活泼的花蝴蝶,直撞到她床上来。
除了汪诗诗,还能有谁。花满溪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,差点被那一下压吐出来。汪诗诗足足几个月没见她,开始的时候还知道按时有信,后面就乱的一塌糊涂,也不由十分想念。花满溪努力拍了拍她,猛地咳嗽了一声,汪诗诗才反应过来,赶紧从床上跳起来,又把花满溪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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