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温和之下,忽而一笑道:“原来你也,哈,那柄剑,所有罪恶的开端。”
说完正事以后,徐锦非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放进竹屋里,还给了阿珊一个小小的华容道玩具。阿珊又举一张纸来,便撇开他,专心致志地去旁边研究新东西。徐锦非匆匆下山以后,连忙飞鸽传书两封。一封给淡云,询问他碎叶之剑的下落,能否及时摘下带来,二来要府上最好的医生及时赶过来,最好是会治一些脑疾和心病的。
另一封给了花满溪,前面一页满满都是叙述的思念之情。文采飞扬,但极为肉麻,汪诗诗起初还一本正经地抢过来,念了两三行就被雷得浑身舒爽,赶紧把书信丢回给花满溪。前面说完了柔情蜜意,徐锦非这才询问,天下间有无什么奇特的食材和菜肴,吃了能让人哭,又让人笑。
着实让花满溪一头雾水,至于最后一个让人开口说话,她认为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,可能要拿王母的蟠桃才能奏效。只是自家夫君正事要紧,花满溪端坐书房,冥思苦想了一下午,真的写了一堆食谱出来,汪诗诗自从得知徐锦非是诈死之后,笑称他们真是天生一对,一个敢想,一个还就敢说。书房里摆了好几张食谱,左边是把人辣哭的,右边是能把人甜笑的。
不过花满溪表情纠结,还是觉得自己的方向不对。最后她把这些食谱揉成团,全部丢进了废纸篓,想想自己要不要干脆亲身去一趟。这些日子在府里呆久了,那些话本子看够了,戏也听够了,实在是无聊的很。正在琢磨的时候,丫鬟推门进来,将一些茶点放在桌上,才柔声道:“夫人,您吩咐的鸡肉锅子,厨房那边说今日出了些小事,家里供不上,不知道外面买的,合不合您口味,翠柳这才来问一声。”
她这么一说,花满溪倒是有些奇怪,自打她入住镇国公府以来,基于一个厨子的爱好,在家里辟了一块儿地,一半种新鲜菜蔬,一半养些肉食禽类。数量不多,只是供给她和一些朋友吃食,干净又方便,现在是秋天,正是长秋膘的时候,难不成这些鸡还能全部长翅膀飞了?
若是底下人要偷奸耍滑,她却不能让人开这个头。汪诗诗也想到了这一层,给她递了个眼色,随时准备一人唱红脸,一人唱白脸,好好忽悠这小丫头。翠柳不敢不说实话,但也觉得这事儿奇怪,有些吞吐道:“回禀夫人,家里这几日,死了好几只鸡了。起先的时候,死了一只小的,厨房的李大妈就没声张,将这只鸡一半喂了狗,一半炖了砂锅,准备带给家里人。您素来厚道,我们也没有多想。可是——”
“李大妈也是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