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两人又在床榻间打闹了足足小半个时辰,花满溪才一边咯咯娇笑,一边无力地伸手推他:“怎么才成亲,你就欺负我。我有痒痒肉,你却没有,实在是太不公平了。”徐锦非故作高深地微微一笑,淡定点头道:“我们武功高深的人,都是没有痒痒肉的,你不知道吗?”
花满溪啐了他一口,拢起一件贴身小衣,将一些里衬都穿戴整齐了。徐锦非还想喊人来时候,花满溪却摇了摇头,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唇上,轻声道:“我想亲手给你穿衣服,不要别人伺候。我给你回的那幅绣品,你看见了不曾?”
徐锦非想起那方十分逼真的“鱼汤”帕子,翘起唇角,非常自然地赞美道:“娘子手艺非凡,巧夺天工。我要穿那身藏青的袍子,还望娘子施以援手,帮帮忙拿过来。”
花满溪嗯了一声,又服侍他系玉带,穿玄靴,在铜镜前坐下了,才犯了难。“这男子发式,我也没学过,给你整个大髻?”徐锦非一乐,差点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