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就要伸手去扒她的衣裳。
“哎呀,你别耍流氓啊。”花满溪慌忙护住自己的衣衫,低声骂道,“再闹我明日要不理你了。”
话音还没落下,他滚烫而炽热的呼吸就罩了上来,花满溪一个慌神,他已经将自己压在身下了,眸光灼灼地盯着她。
“你,你被乱来啊!”花满溪心跳都漏了一拍,赶紧出生警告道。
徐锦非好看的脸上都是醉人的红晕,他点了点头道:“我不乱来,你陪我睡觉。”
说罢,他轻轻印在她眉间一吻,便抱住她,竟是沉沉睡去了。
他压在自己身上又沉又重,花满溪挣脱不开,却又没有睡意,硬是熬到了大半夜,将他有多少根睫毛都数清了,才迷迷蒙蒙地睡过去了。
半睡半醒间,她又觉得似乎有人在吻她,是那种珍重而不舍的吻。
花满溪此刻已经困得很了,气得拂了他一个袖子,翻了个身,又继续睡了过去。
次日,她起来,只觉得这床空空荡荡的,哪里还有徐锦非的身影?便是这房间,都没有他的气息。
花满溪心口一痛,忽然起了不好的预感,急忙整了了一下衣衫,奔出门去。
果然,门外也没有淡云和轻风在舞剑的身影,只有赵叔落拓的背影。
“徐公子他们呢?”花满溪急声问道。
“公子出远门了,这一次是真的出远门了。”赵叔微微叹了口气,神色落寞而凄凉。
花满溪顿时就明白了,他这一次离去,定然不会是什么好差事。
“那他怎么不跟我说一声!”花满溪跺了跺脚,眼眶瞬间就红了,委屈道,“总是这样,窝火得很!”
赵叔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她,暗声道:“这是公子给你的。”
花满溪这才接过了信,着手就打开了。
那信中大意是说将徐府的地契屋契都给她,后山的空地,除了挖地道的那处,其他地方都可以给她种辣椒,让她将厨房打理好,将自己照顾好,等他归来,另外让赵叔给她派了赵五作为护卫。
最后,他还留了一千两的银票给她。
花满溪为此懊恼了大半月,连做饭都没有了心思,赵叔在连续吃了十五日白粥就咸菜后,终于忍不住了,叹气道:“花小厨!公子没事,已经平安抵达了。”
他说着,给了她一小节的飞鸽传书,痛心疾首道:“明日起,你能不能做些好吃的给我这把老骨头吃!你和李秋秋两人都中相思毒了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