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还冒着热气的肉沫粥,上头还撒了葱花,颜色可人。
“有事吗?赵叔?”徐世子舀了一勺粥凑到了唇边轻轻吹凉,随口问道。
“边疆密保,北狄人又有了动静,朝廷有意让老国公去疆场。”赵叔将一封特制的密信递给了徐锦非。
徐锦非展开了那封密信,蹙眉看了许久,好半响才叹气道:“上次一战,北狄皇子都被我废了,北狄王庭其余的王子年幼,根本不堪重任,北狄王身上有伤,定然不敢贸然动静,又想要我爹上疆场,怕不是咱们那位好陛下演的一出好戏罢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陛下在引你出来?”赵叔难以置信道,“他竟然还不信你传出去的假消息?”
“我徐家战功赫赫,便是我失踪了,我的功勋仍在,少不得还要嘉奖徐清。一门两国公,他如何放心得下?再说兵符还在我手上呢。”徐锦非不疾不徐地喝着粥。
“那眼下如何?我们要回京吗?”赵叔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回京,现在还不是时候,我若是回去,定然就是拔剑弩张的场面了,没有完全的准备,我徐家没有活路,只是父亲要上疆场,恐怕遭奸人所害,我们得回一趟北地草场。”徐锦非冷声道。
“那什么时候出发?”赵叔神色凝重道。
“不急,等喝了村长的喜酒再出发也不迟,朝廷里两派相争,我爹要出发,恐怕没有这么快,再说,满溪好不容易请我一次,我怎么也要给她几分面子啊。”徐世子一边神色满足地吃着粥,一边情意绵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