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清香,令有些油腻的鸡汤清甜鲜美,倒是令他意外了。
想不到这个小村姑做的饭菜居然有几分味道。
“味道怎么样?”花满溪见他动作优雅地吃完了桌子上的饭食,忙不迭地问道。
徐锦非刚吃饱,实在不想对着她那张黑乎乎的脸,但是自己受了人家的恩情,又不敢将嫌弃表现得太过明显,只好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了窗外,声音温润道:“姑娘厨艺不错,又是菩萨心肠,徐某不胜感激,日后定然重金酬谢。”
什么菩萨心肠?这是要赖账了?她可不是什么菩萨心肠,她都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好吗?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,就能随便钻进人家房间要吃鸡的!
“呵呵,谬赞,谬赞了,其实我就是个市侩世俗的村姑,我救公子,完全是看在这个玉佩的份上。”花满溪呵呵一笑,郑重地重申道,“真的,我绝不是什么菩萨心肠,都是看着银子的份上,还望大爷日后不要赖账。”
徐锦非:“.......”他竟然有点无言以对!
花满溪见他突然不做声,以为他想要赖账,心里咯噔了一下,从怀里掏出了他刚才给的那枚玉佩,凑近在烛火中仔细摩裟观察。
这玉佩成色透亮,温润生暖,上面的花纹精细繁杂,还镌刻了一个徐字,正是这位大爷的姓氏,看起来的确是个好东西。
“这位爷,你这玉佩真的指一百两银子?”花满溪半信半疑地看着他,小心翼翼地开口求证道。
徐锦非眉心又是重重一跳,眼底闪过一丝无奈。
这乡野村姑就是不识货,他这玉佩可是堂堂——
算了,他跟一个小村姑一般见识干什么?不是折损自己的身份吗?
“千金不换。”他微微敛了心中不耐,声音冷淡道。
花满溪见他说得一本正经,这才又将那玉佩摩裟了几下,重新装进了怀中的内袋,笑嘻嘻道:“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,毕竟人与人之间也是需要最基本的信任的,你说是吗?爷——”
“你可以叫我徐公子。”徐锦非实在是忍不了她这俗不可耐的称呼,忙不迭出声打断了花满溪,“我可以睡了吗?”
“可以,可以,请,请——”花满溪急忙止住了话头,装模作样地替他铺了铺床,扶着徐锦非重新趴回了床上。
花满溪又抱了一床旧被子,并起了几张凳子,也吹着灯歇下了。
不多时,她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,倒是徐锦非背上疼痛,心里又烦躁异常,睡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