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胃口真特么的重！
何空暗自侥幸，亏得刚才老太婆跟他怼起来了，要是看上了他，他得恶心死！
凌辰脸上仍然带着淡定的微笑，别人都相信老太婆没对他发飙是因为他长得帅，唯独他自己不信。
如果不是用精神力震慑了下老太婆，这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装死了，凭他医术再厉害都救不活装死的人！
突然，凌辰脸上笑容隐去，眉头皱起，他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因为炼丹比医病更来钱，再加上加入武道协会，时间有限，凌辰已不再出手给人治病。
当然，兵部的受伤武者除外，可为兵部的武者治伤，也只有很小范围内的人知道，绝不包括这次航班上的任何人。
也就是说，凌辰医术通神的事，哪怕是在西川市，知道的人也不多，更何况是宁江府的人。
就算宁江府有人知道他的神医之名，会有这么巧，一个飞机上就有十多个人知道他？
何空知道，凌辰还能理解，毕竟这货是旋光集团老总，跟西川市那边的有钱人有来往并不奇怪。
瓜子脸空姐和她的同事知道，凌辰也能给出理由，大家都是航空公司的，而凌辰曾治好星航国际陆涛的肺梗塞，也许有人对外透露也说不定。
但先前他报出姓名的时候，还有好几个普通乘客都在看他，总不成这些人也都知道他的神医之名吧？
凌辰不能去逮着那些乘客问，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，也不方便向瓜子脸空姐询问。
那么，能问的就只有何空了。
何空见凌辰眉头皱起，似在思索，还以为凌辰终于意识到，被一个比橘子皮还皱又没水的老太婆看上，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。
好，你越恶心，老子越爽！
“何总，我在西川市治好几个绝症病人，知道的人不多，除非是有心打听，否则不会有人知道。”凌辰看着何空，“何总既然知道我，那就是刻意打听过我了。何总专门打听我的事，是想请我给你治肾虚？”
何空的脸色顿时黑得像炭，你才肾虚，你全家都肾虚！
“我什么时候打听你？”何空冷着脸道。
“何总，有病就得治，虽然我是不会给你治的。”凌辰不管何空脸色阴沉得似要滴水，接着道：“我说过，不是刻意打听，是不会知道我的，你何必否认？”
“你……”
何空怒不可遏，要不是在飞机上，他都想动手打人了，当然，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