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忠看着贺晨雪,贺晨雪道:“这位是调查老爷遇害案的捕头,他问你什么,你就回答什么,不用隐瞒。”
贺忠道:“当日老爷如平日一样,在拂晓时分起床,我服侍老爷更衣洗漱后,先去准备早膳,老爷则在院子里散步,等早饭准备好了,我就端到书房,等老爷吃完后,我撤下碗筷。”
尉迟然问:“这期间有人接近过贺大人吗?”
“没有,”贺忠低头道,“大人办公期间,不会有任何人接近,也不能接近,除非有紧急公务,但那日并没有。”
尉迟然问:“接着呢?”
贺忠道:“接着,老爷就在书房里办公,整个上午都在屋内。”
尉迟然问:“门是虚掩的,窗户是关上的?”
贺忠道:“奇怪就奇怪在这里,老爷平时是开着窗户、关着门的,但那日却是虚掩着门,关着窗户。”
尉迟然看了一眼贺晨雪,想必这些贺晨雪早就问过了:“整个上午,你都没有往里面看一眼?”
贺忠道:“看过,老爷一直在案前读书,也没有召唤过我。”
尉迟然寻思了下:“你最后看到贺大人还活着,大概是什么时间?”
贺忠立即回答:“巳时一刻。”
尉迟然问:“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贺大人死的?”
贺忠道:“午时中。”
午时中?那基本上就是中午12点了,而巳时差不多是9点到11点,这期间没有人进入屋内,屋内也没有任何动静。那只能从尸体着手了,可是,这么久了,贺昌龙的尸体已经下葬了吧?
尉迟然又问:“发现尸体后,你是怎么做的?”
贺忠道:“我不知道老爷是不是死了,我赶紧叫人,大家七手八脚将老爷抬出去,又叫了医生,谁知道却发现老爷已经死了。”
尉迟然看着贺晨雪:“医生怎么说的?”
贺晨雪道:“我查验过,我爹后脑被人重击,一击致命,别说他这个年纪,就算是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,遭受这种重击,也会死。”
尉迟然再问:“没有其他外伤?没有中毒的迹象?”
贺晨雪微微摇头,表示都没有。
尉迟然叫贺忠离开后,站在书房内问:“大人,你隶属何门何派?你爹呢?”
贺晨雪迟疑了下道:“我们贺家是黄泉的人,异道的人都知道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尉迟然道:“我在分析是不是异道人所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