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虽然翻新过,但外部样式和楼内的设施看起来依然那么陈旧,最让尉迟然没想到的是,侯振邦竟然住在楼顶。
尉迟然看着楼顶搭建起来的那座屋子:“这属于违章建筑吧?”
贺长卿给了尉迟然一个“别多管闲事”的眼神,就与侯振邦走了进去,刚进去没多久,贺长卿就捏着鼻子出来了:“这什么味儿。”
贺长卿端了桌子和凳子出来,一个劲儿的道歉,又让土行孙去烧水泡茶。
三人围坐在桌前,等土行孙烧好水泡好茶,而那所谓的茶叶很是奇怪,像是什么植物的茎秆,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。
“血藤?”贺长卿看着茶壶中的茎秆,“你的病还没治好?”
侯振邦微微点头:“没得治,只能靠血藤维持着,如果没了这东西,我就死定了。”
尉迟然很想问血藤到底是什么?但自己也插不上嘴,只得在旁边看着土行孙,土行孙此时吃着葡萄,又指着盒子内的榴莲,示意尉迟然吃。
尉迟然拿出一块榴莲吃着,土行孙立即露出奇怪的表情,侯振邦见状道:“他的意思是,你为什么要吃屎,他最喜欢看别人吃榴莲了,这是一种猎奇心理。”
尉迟然哭笑不得,刚要说什么,贺长卿直入主题:“这位是尉迟然,我的徒弟。”
“徒弟?”侯振邦很诧异,“你竟然收徒弟?”
贺长卿又道:“我们刚从四川武都过来,在那里找到了夏士藏匿丁甲壶线索的镇邪塔,也从镇邪塔中得知了五丈原这个地点,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。”
侯振邦摇头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贺长卿端起茶杯,闻了闻,只是抿了一口:“铁衣门一直都知道丁甲壶的具体位置,这是我在看到那幅地图之后才恍然大悟的,整个五丈原周边地区,有多少铁衣门的人,你我心知肚明,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我想了很久很久,终于明白,实际上夏士并不是叛逃者,他是按照密讳堂的命令投靠了当时的朝廷,然后又与铁衣门演了一出戏,目的就是为了将丁甲壶放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。”
尉迟然闻言看向侯振邦,事情真的如贺长卿所说的一样吗?铁衣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?
侯振邦依然摇头:“我说了,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贺长卿放下茶杯:“振邦,你真的不知道眼下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侯振邦疑惑地问:“什么?”
贺长卿拿出电话递给侯振邦:“打给密讳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