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种什么武林门派?”
贺长卿淡淡道:“若是武林门派还好说,可惜不是呀,我们得在蓉城休息几天了,我得去查查资料,蓉城到武都,可以先坐高铁到江油,也不过一个小时,然后再坐车到武都,加起来两个小时之内,路途不远,所以没关系,但我们必须得确定准确地点。”
周先伟问:“你不是说要去找原本的拥有门派吗?”
贺长卿道:“那只是表面意思,人家的东西丢了几百年,你现在拿着丢的东西去请教人家,这不是找死吗?”
周先伟问:“那怎么办?”
贺长卿正色道:“周先伟,你知不知道,你带着的这两个瓷盒,就等于是两颗炸弹,我之前还不确定,可现在我看了地图之后明白了,这东西是铁衣门的,而铁衣门在几百年前丢了那件东西,一直在找,但却没有找到,现在这玩意儿重现江湖,你遭殃不要紧,我也完蛋了。”
贺长卿之所以现在要对周先伟说这些,就是为了让周先伟知道利害关系。虽说周先伟知道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,但他不明白危险的程度和来源。铁衣门和一般的江湖门派完全不一样,他们没有所谓的什么江湖道义,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会不择手段。
随后,贺长卿领着尉迟然和周先伟在周围找了酒店住下,当天晚上就将丁甲壶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。虽说周先伟也知道要找的东西是丁甲壶,但并不知道这背后还有这些事情,当然,他觉得更无法理解的就是异道。
贺长卿坐在沙发上,仰头闭眼:“铁衣门之所以没敢动夏家大院,首先是因为当时的夏士是朝廷的人,异道能耐再大,也不敢与朝廷对着干,所以,只能暗中找机会,可现在看来,当时的朝廷是让夏士设计了血瓷这种机关,然后将丁甲壶的线索藏在其中了,就算铁衣门屠了夏家大院,发现了瓷盒,也不一定能找到,所以,这次我们能求助的只有冥耳了。”
尉迟然对冥耳当然是不陌生,毕竟他已经和冥耳打过好几次交道了,知道规矩和规则,但就是不知道在蓉城这个地方怎么去找冥耳?
贺长卿抬手看表:“这个时候差不多了,我们可以去了,周先伟,你不是异道中人,你不能去,你去了也没意义。”
周先伟却执意要去,贺长卿怒道:“你听着,我现在为你解密,并不是为了钱和个人兴趣,只是被逼上梁山,你如果不听我的,我们三个人的下场就是变成三具冰冷发青的尸体。你留下来守着瓷盒,我们几个小时内就可以返回,无论如何,都不要离开房间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