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然看着资料上方寻忆的照片,直接把资料扔到桌上:“我习惯一个人行动,孤军不也这样吗?不然为什么叫孤军?”
尉迟然其实惧怕的是方寻忆的双重人格。
初夏道:“你可以当不认识他,而且必须这么做。”
尉迟然只是冷笑了一下,他知道距离最终揭开谜底还有很长一段路,现在的他就像是以前在警校的时候一样,是个学生。还处于学习阶段,接下来是实习,最终才是正式结业,成为一名合格的孤军,然后才能真正开始挖掘真相。
尉迟然平复了下复杂的思绪,又回到魍魉楼的线索上来,问道:“除了项家三兄妹的姓名之外,我还有个疑问。”
初夏似乎可以读心一样:“你对项景地的死亡时间有疑问对吧?”
尉迟然道:“项景地进入魍魉楼的时候已经得了绝症,资料上说他只能活三个月,可是,为什么他进入那座楼之后,又活了两年?两年后在离开魍魉楼之后不久就死了,这是什么原因?”
初夏道:“他当时得的是肝癌,而且是晚期,肯定活不了太久,这个医院也证实了,可是他真的在魍魉楼内活了两年,再出来的时候就立即住进医院,没多久就撒手人寰,医院检查后发现,他还是肝癌晚期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多活了两年,这至今都是一个谜。”
这座楼的秘密到底是什么?看样子还得从这座楼的历史,甚至是那片丛林的历史开始查起,当然,这些是尉迟然做不到的事情了,因为他明天一大早就得进入魍魉楼,只能将调查历史背景的事情交给初夏。
说也奇怪,从国内回来之后,初夏就有了奇怪的变化,大部分时候她都变得很温柔,对尉迟然说话也不再冷冰冰的,甚至开始做饭打扫卫生,晚上睡觉之前,还为尉迟然铺床。
入睡前,尉迟然站在床边看着,扭头叫住从外面经过的初夏:“初夏,这是双人床吧?”
初夏看着尉迟然,略微愣了两秒,随后只是说了句: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尉迟然只是笑了笑,但没想到他却被自己这个玩笑吓到了,因为半个多小时后,初夏竟然穿着睡衣走了进来,很自然的上床躺在了尉迟然的旁边。
尉迟然扭头看着初夏:“你不是吧?我开玩笑的。”
初夏只是看着天花板,语气平淡:“无论是对纯血还是孤军来说,我的责任都是为了照顾好你,所以,你的要求我要尽量满足,我也理解你,二十来岁血气方刚,这很正常,但我要提醒你,我们俩之间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