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觉…
只能把裙子放下去，遮挡住一切。
“有人下了药”
尚扬缓缓开口：“不是我”
齐迎雪没有转头，一动不动，更没有愤怒和小女人般的嘶吼，看起来很镇定，她在刚刚的几十分钟里，完全没有享受，有的只是思考。
想不明白的是，酒是自己要的！
尚扬又道：“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能传出去，否者就会天塌地陷，除了咱们三人，不能被任何人知道！”
靠在墙边的许婉婷一言不发，见两人竟然能毫无波澜，她有些凌乱了，看怪物一样看着二人。
“我知道！”
齐迎雪也开口，声音冷漠到令人发直，她不傻，即使心里恨不得把下药的人和尚扬全都碎尸万段，但也得保证消息不外泄，缓缓转头，死气沉沉盯着许婉婷，她相信尚扬绝对不会说，自己也不会说。
那么心里憎恨尚扬的许婉婷，会不会说出去？
“齐…迎…迎…”
许婉婷被她看的越来越乱，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，察觉出她眼神里的恶意，瞬间抬起手：“我发誓，绝对不会说出去！”
倒不是怕，而是根本不能说，出于对大局考虑。
齐迎雪收回目光。
可心中的冷漠并没有收回！
只要是活人，把秘密说漏嘴的情况太多，喝醉了会胡言乱语、被拷打会如实招来，乃至睡觉都会说梦话。
而能保守秘密的，永远只有死人。
许婉婷又严肃补充道：“我父亲和他母亲是朋友，曾经生死相依的朋友，贾家与尚扬发生矛盾，就是与我父亲发生矛盾，哪怕是为了自己，也不会说出去！”
当下事情背后的意义，远远超过事情本身，任何人都能看出来。
齐迎雪没回应，还是想站起，但腿部完全松弛，肌肉丁点力气提用不出。
这时，一旁的尚扬突然开口道：“你敢碰她一
根毫毛，我弄死你！”
杀人这件事，他比齐迎雪在行，动没动杀心，一个微表情就能看出来，还躺在地上，道：“我也向你保证，如果她出现丁点意外，咱们事情会立刻公布与众…”
保护许婉婷安全，算是对曾经亏欠的补偿，也只能尽力而为。
齐迎雪闻言，冰冷的脸上陡然变得更加凄寒，连带着整个会客室内的温度都开始下降，急剧下降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刚刚还交缠的两人，居然开始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