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现实交错的社会里,我从不排除用自身条件换取一定收益,前提是,换取的人讲信用,收益足够大,女人就是浮萍,飘荡的时候要精致,落下的一刻要安稳。至于贞操、道德、贤良给谁看?还不如金丝雀来的潇洒。
这世界:是笑贫不笑娼滴。
“我…我错了,能原谅我么?从今以后就在你身边,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…没性格、没脾气,也什么都不要…只求你别折磨我,行么…”
叶盛美一边说,眼泪一边滑下来。
来的时候有勇气面对,可时间越久,肾上腺分泌越少,理智越来越占据上风。
“为什么不跑?”
江涛松开手,像是老朋友一样问道,蹲在面前,两人近乎平视:“你可以跑,跑到天涯海角,隐姓埋名过生活,我找你,还需要很长时间…”
叶盛美没回答。
“别怕”
江涛抬起手,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你可以继续找尚扬,念在你敢来见我的感情上,在彻底摧毁他之前,不会动你,这段时间之内,你们还可以鱼水之欢,也可以你侬我侬…”
“对不起!”
叶盛美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,嘴唇已经咧起,哀求道:“全当我一时糊涂,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以么?我后悔了,从今以后全听你的,你就是我主人,今生今世对你绝对没有二心,真的,对天发誓!”
“啪啪啪”
江涛没有立即回应,而是轻轻拍了拍她脸蛋,随后站起来,转过身,看着山下反射着月光的湖面,叹息道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啊,就在今天上午还信誓旦旦的说,是尚扬的女人,他能给你保护,能让你衣食无忧安稳一生,盛美,说出去的话得认啊…”
他的心情也很步伐。
恨,非常恨,滔天的恨意。
爱,也很爱,能让他在过了花甲之年把原配赶跑,娶的女人,得有多爱?
很纠结,五味杂陈。
“我不认…”叶盛美抬头望着背影,声音像是个哭泣的小女孩,在地上蹭了几步,继续哀求道:“错了,知道错了,我把在市井投资的股份都转给你,什么都不要了,求求你,江涛,我错了…”
她想抱住江涛大腿,却又不敢。
江涛没转头,又问道:“如果我不是蛛网能源集团的董事,没有与王家对话的资格,没有只手灭了尚扬的能力,今天…还会跪下来求我们?”
这番话从别人嘴里问出来无可厚非,但江涛问出来就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