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,二哥眼睛一亮,他平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打麻将,其他的也玩,不过很少,其实拎到钱的一刻,就想着以前打一块钱的麻将,以后能玩十块的了,现在心里更痒痒。
试探道:“没有炸吧?”
“二哥…你以为这是你们那里呢?”女孩无语道:“我们这是市,地级市,敢做这个的谁没人脉?有人脉的能没有名?有名的能跟你们耍炸?以后出去怎么混?再者说了,敢接你们单子的都得是大老板…没事的!”
二哥心更动了,转过头看了眼。
见兄弟也正有此意。
直接道:“去吧,他坐庄,我们压,就在这里…”
女孩出去,不一会儿,两名男子走进来。
一人手里拿着一摞新扑克,另一人手里拎着装行李的编织袋,,袋里有大约一半,看看形状就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为首的人进来左右看看,直接道:“我们这的规矩,最小一千,上不封顶,两张牌,一明一暗,没有对子只比点数,同点庄家赢!”
二哥已经穿好衣服。
“都懂,来吧!”
没有太多繁琐流程,打开新扑克,庄家洗牌,他们有一次切牌机会,然后由庄家发牌,一明一暗,下注开牌,比大小。
他们俩很小心,玩了大约十分钟,赢了三千块。
但是累计下注金额已经达到十几万,只是有输有赢。
二哥开口道:“就咱们俩玩不起来,你给二楞打个电话,让他带钱过来,这东西是人多好玩!”
这东西与麻将不同,麻将需要思考,而这个东西需要气氛。
另一人没有多想,也确实觉得没意思,拿起电话就给二愣子打电话。
不一会儿,就听敲门声响起,一名男性拎着箱子走进来,昂首阔步道:“以前没钱的时候,我就敢下万元场,现在有钱了,我梦想就是去趟新门…”
“我来了就得玩大的,左边,一万!”
五分钟后“咚咚咚”敲门声响起。
十分钟后,又两个人走进来。
二十分钟后,回到刚才的会议室。
三十分钟后,几乎所有人悉数到场。
赌博这种东西本就像瘟疫,蔓延的极其迅速,尤其是这种气氛取胜的棋/牌,一个人玩可能有十个人看戏,十个人看半个小时,至少有五个人会参与!
庄家见顾客太多,又派来三个人,又拎了两袋子钞票。
这让大家信心更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