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傲呢?
“你放心,不夜城还是冯玄因的、以后我也不会再找她麻烦,求求你,放我一马”一边说,一边匍匐在地上磕头,嘭嘭作响,速度很快,力道十足。
尚扬越发懵逼,抬头看向丁小年。
后者也紧皱眉头,显然,这一幕也让他感到意外,要知道,之前在惠东横行无忌,一副太上皇,人人都要朝拜的样子,说他懦弱?尚扬不信,毕竟是当过大哥的人,谁还没有几分胆色?
说他怕死,尚扬也不信,都已经是要死的人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?
突然之间,客厅内的气氛有些怪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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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我一次吧,放我一次吧,我求求你了!”
孙二爷还在磕,磕头的时候已经痛哭流涕,好似突然之间苍老了几十岁,像个小老头一样:“尚公子,不,尚爹,爷爷,我求你不要报警,不要报警,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让我在外面度过,我再也不想进去了…”
他说着说着,哭泣声更大。
能听出来,他并不是装腔作势,而是真心实意的有感而发,听起来极度悲伤、更有一股无边的悲凉。
尚扬确实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他。
弄死?
自己又不是刽子手,弄刀疤是没有办法,逼到绝路。
如若不然绝对不会用姓名来博弈。
可放过他。
相当于放虎归山,养虎为患!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没做错,我真的没做错!”他突然抬起头,泪流满面却神神叨叨的开口:“当初真的不是我做错,我兄弟理个发就死了,换成谁,谁能不气愤?去找李振乾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人死在他手里,凭什么不赔偿?可我去找他,也是吓唬吓唬,从未想过让他偿命”
“我好歹是堂堂的一市大哥,传出去被人说找老头报复,还怎么做人?”
“可谁成想,这个铁公鸡一毛不拔,还找人搞我,他搞我,他给我搞进监狱了,我一住就是快十年!”
他跪直在尚扬面前,看起来像是在诉说。
尚扬五味杂陈的看着。
这段历史他听人讲过,李振乾是个普通的退休老头,在树根下给人理发,恰好有个人脑出血死了,李振乾理完发才知道,双方就赔偿问题未达成一致,最后闹出矛盾,引出了李擎苍这个庞然大物。
不可一世的孙二爷锒铛入狱,彻底覆灭。
从此李振乾是惠东大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