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念今天穿的是礼服,虽说有外套,可家就在省会,根本用不上,苦苦哀求之后售票员还是不把票卖给她,找临时制证还没有人值班,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,目送三人踏上回去的旅程。
最后不忘警告:“敢拈花惹草阉了你”
三人踏上火车,前往惠东。
……
“尚扬回来了!”
不夜城最高层,也就是当初尚扬住的那个房间,一名男子恭恭敬敬站在门口,把刚刚得到的消息叙述。
沙发上坐着刀疤,瞧着二郎腿悠闲的靠着,正拿着一把十几公分长的匕首抠手指盖。
向飞在沙发后面,正在夏练三伏、冬练三九的扎马步。
最前方,落地窗前。
孙二爷正背着手俯视着楼下,看早上急急忙忙赶去上班或是买早餐、买菜的人群,这些人匆匆忙忙,在他眼里像是个小蚂蚁一样。
“唰!”
刀疤瞬间把刀一收。
自从来到惠东这段时间,没少听到尚扬这两个字,除了他是尚五爷的儿子之外,还有很多奇奇妙妙的故事,当然,最让他动心的还是与冯玄因之间的缠绵,虽说知道冯玄因还是完整的,可能传成这样,两人之间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,只是没发展到最后一步而已。
他一直想见见,看看是什么样的人。
抬头问道:“他在哪?”
男子很怕他们,非常怕,尤其是刀疤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,紧张回道:“下了火车,在车站叫了个车,直奔邻水县里了,但是…还有一点比较怪异,他是被人抬下来的,上出租车也是抬上去的!”
“抬上去的?”
正在扎马步的向飞也开口,很诧异,如此风光的人物荣归故里,居然是被人抬下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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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据说有很大酒气,看上去没少喝!”
尚扬确实是醉了,昨天他们四个人喝了三箱啤酒,而北方的啤酒不是一箱十二瓶,而是二十四瓶,更不是四百五十、五百毫升,全都是六百五十毫升,尚扬高兴,一个人喝了将近一箱,更关键的问题是:喝的时间太短…
“不能吧?”
向飞更加诧异开口。
这不是有病么,上火车、下火车、回家都得被人抬着。
男子点点头:“是这么说的!”
刀疤转过头,看向窗口的孙二爷:“要不然我去会会他?看他究竟是骡子还是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