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一口的喝着,然后扭头看向窗外,漆黑一片,什么都没有,更多的是从玻璃中反射出来的自己,他突然响起一个臭娘们,就是每天早上必有“晨骂”还在背地里算计着想要如何弄死周腾云的吴兰。
按照她的说法“你只需要制造一起严重车祸,我会给你想不到的好处,你是男人,就得想着如何把权抓在自己手里…酒桌上那些无用之人经常说,那个什么领导我认识、那个市里大哥是我邻居的朋友,男人不应该在酒桌上谈论别人,得想想有多少人会在酒桌上谈论你、想要认识你!”
以前尚扬还能抬头挺胸的说自己有职业规划。
要用未来三年干什么、五年干什么、十年要达到什么样的目标。
现在才发现,原来自己设计了一辈子的规划,要让母亲不受任何人眼色的伟大计划,原来连尚五爷、乃至尚天的脚心都看不见。
何其讽刺?
丁小年也不开口,只是在自己喝一口之前,会撞一下尚扬的啤酒罐,然后狠狠喝下去一大口,有些事情不看到,一辈子都想象不到,五个零到五个九的牌照齐齐出现,给谁说谁都不信,偏偏就他妈出现在眼前。
他以前也想着如何扬眉吐气,却不知道什么样算真正成功。
现在知道了,也见识倒了。
两个人喝了十六罐啤酒,火车刚好停在惠东市。
走出火车站也没有更多交流。
分别上了出租车,各回各家。
……
要笑、要笑、还是要笑。
这是尚扬每天早上对自己最常说的一句话,悲观、内心沉闷,改变不了任何问题,反而让周围的人心情跟着低落,从省会永城回来,用一天时间把自己心情调整到最好状态,也就是说至少不能让周腾云看出来有什么心事,又用了一个月时间计划自己要干什么。
因为心知肚明,以一个司机没办法与王熙雨掰手腕,更没办法争那份遗产。
很遗憾。
在周腾云身边,认识的人很多,大老板也很多,人际关系也积累了一部分,却暂时没找到最好的经营项目。
早上,穿戴整齐,照常去别墅区接周腾云。
坐在车里没有下去,因为实在受不了吴兰每天早上的骂街。
等到八点半钟,周腾云终于姗姗来迟。
尚扬见状,迅速走下车,帮其打开车门,待其坐上车,走回驾驶位打火起步。
“去接悠悠”
周腾云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