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落后半步站稳,想了想,还是没有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。
为什么来这
为什么听她说这些
为什么还不回去
全当是魔怔了。
尚扬知道她的一些过去,还是从唐建嘴里听到的,她是父母离异,被判给了母亲,后爸抱着母女双收的想法,她被迫住校,后来离家出走,找到唐建,姐弟俩相依为命,生活很惨,至少不幸福。
几年前在这里要自杀倒也在情理之中,因为那段时间唐建搞网恋,被人骗光了家底,还离家出走了,没有父母、又被弟弟败了一道,价值以往的经历,确实有自杀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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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回话,因为心底里还有一丝丝理智,在不断提醒。
“控制,控制,再控制!”
重新看向远处那片足以令他瞠目结舌的建筑群,以图转移注意力。
“要是有一天给李念建一座城堡,该是何等大气磅礴”
“那天带了瓶酒,是瓶茅台,七几年的,牌子还用的是五星牌,背标有三大革/命,我不懂,被他劝住之后就坐在那与他喝了起来,后来才知道,那一瓶酒在当时,能在惠东市换十套房!”
尚扬险些一口气没喘匀憋住,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小家子气,但有些东西确实超脱想象,一瓶酒十套房以当年惠东市的房价,恐怕也得百万左右,这个周腾云真是败家啊,这么看来花几个亿见华而不实的建筑群,好像真是他能做出的事…
“我喝醉了,被他带到酒店!”
唐悠悠眼中变得迷离,好似在回忆那晚的经过,她顿了顿,没有说话。
等了一分钟,还是没说话。
尚扬不急不躁的继续等,不主动问。
她叹了口气道:“他是个好人,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正人君子的人,等我醒来时,他才走,在沙发上坐了一夜没合眼,我检查自己衣服完整才知道没死掉,也是后来才知道,他那天来这里,也是准备自杀的…”
“公司的压力、家庭的压力,压的他喘不过气来,他也想自杀”
尚扬摇摇头。
他也想过自杀,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,动了下念头,没有付诸行动。
再看向前方的声音,与挂在天空中的皓月格外匹配,相互衬托,都异常唯美,手已经抬起来,准备解开衣服扣子,脱下外套给她披上,想了想,再次停住,有些事不能做,底线低了一点,并不代表没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