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现实…”
尚扬瞥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,知道疤瘌理解错了。
还以为自己是要像当年一眼,去省会找阿焦,一个人一把刀,让他把那个人交出来。
过去几年,他心境也成熟了很多,况且想的也不是报仇,而是对省会敏感,只要牵扯到省会二字,认为都是阴谋!
与那个人有关、与那只狐狸精有关。
他们一定早有知道自己和赵素仙的存在,有没有可能故意让人来找麻烦?故意激怒自己,然后赔到倾家荡产?
有!
收回心绪,主动问道:“让我母亲去你那里工作什么意思?”
一如既往麻木语气。
还记得当初疤瘌曾说过,让赵素仙“赔偿”也可以,母亲漂亮,在他眼前是世界上最优雅的女人,任何男人都会动心,而疤瘌作为进入自己家门的男人,他不得不多想,无关乎以前,作为儿子身份,本能的保持敌对。
疤瘌被问的一愣,也听出尚扬的话外因,但他真的没那么想过,憋了半天,脸憋得通红,挤出一句话:“只是让你母亲轻松一点,当主管检查就可以,不用干活…”
“离赵素仙远点!”
尚扬冷冰冰放下一句,随后开门离开。
知道那个男子来自省会,他心里已经开始不淡定,丁小年那个王八蛋,说好了去省会帮他调查,可倒在温柔乡里了无音讯,不知是不是把自己的事给忘了!
只要人就有弱点。
尚扬还没有勇气能直接解开面纱。
而且在求人办事这方面,丁小年确实比他做的好。
缓步上楼,走在散发着异味的楼梯里,越想心里越乱,脑中想法也就越来越多,短短几秒钟,竟然想到了让人踹赵素仙,是那个女人几年前给的警告,思绪太天马行空,不能做出正确判断。
眼看着到了家门口,做几个深呼吸,让自己情绪缓和一些,不想被赵素仙看出来。
一手拽开门,心里更觉得别扭。
让谁进家门不好,偏偏得让绰号疤瘌的田雷进来,母亲再婚他不反对,但这个人是田雷,他一万个不愿意。
“仙儿姐,饿死我了!”
还没看到人,为了掩饰心里烦躁的主动喊道,等了几秒不见回音,扭过头发现赵素仙正在沙发上坐着,而她面前的茶几上,摆着疤瘌刚刚送过来的礼品,心里烦躁上升一个档次,在他眼里,母亲是个清心寡欲的女人、与世无争甚至有些逆来顺受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