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是这样的人,有这样的人格魅力,所以迟早会成功!”
“哎呀…你再说我都感觉自己能把刘飞阳踩在脚下了!”
尚扬随手把烟头扔到地上:“你不应该做烧烤,你的做传…”
“尚哥,尚哥,我没喝够!这么多年,我就想着你能跟我喝杯酒,当弟弟的要跟你喝个交杯…”
这时,身后的烧烤摊上传来声音,喝的东倒西歪,还举着酒杯口齿不清的呼喊。
“来了!”
尚扬没有犹豫,豪迈的回应,随后迈步走过去。
回到座位,与还能站起来的人进行第二轮比拼,一时之间觥筹交错声四起。
他们聊了很多。
有尚扬的第十二任女朋友毕了业就结婚了,结婚当天夜里夫妻俩还打起来,就在去年生了个大胖小子。
有曾经他们一起吹口哨的姑娘,现在在市里那家酒吧里当陪酒。
有以前经常挨揍的家伙,现在开了公司。
还有最好的朋友,借了钱人就消失无影无踪了。
有欢笑、有咒骂、到最后又哭声一片。
又唱了一遍周华健的《朋友》
尚扬至始至终保持着清醒,直到最后也只有七分醉意而已,不是他不喝,而是这些人的酒量实在拿不上台面,换算成惠东大曲五十二度,他们最多的也就一斤而已,喝醉是什么感觉?
尚扬还真不懂。
酒量一直是个未知数。
站在路边,叫了一排出租车,把这些人一个一个都扶上去,并且给了车费,望着这些人一个个远去,心里忽然像是被抽空了一样,突然之间发现,有些人、有些事,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,再也回不来。
无论是哭和笑、苦和累,都像是那一排出租车,一辆一辆远去,直到最后消失不见。
谁是过客、谁能唱主角,永远说不清。
李念每年都来这里喝一箱啤酒,一边喝一边骂自己?
也不知道她今年还来不来。
丁三年还在这里洗过盘子刷过碗?
这里是烧烤摊,也不知道他现在明不明白,最重要的活是穿串。
与童年时是幻想的老板娘和憨厚的老板告别。
没有给自己叫一辆出租车,而是徒步向家里走,他没有三百块的江诗丹顿,只能看一眼手机,原来已经是夜里两点钟,试探的打开收音机,听一听还没有那个叫“悠悠”拥有容易让人中毒嗓音女主播的夜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