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听到这里,心中剧烈一颤。
这件事他并不知道,直到现在也不知道,那时候还踹了丁小年一脚说:你小子终于不抠了。
他不是抠门,是真穷,家里有个赌鬼老爹,哪怕有一分钱都得拿出去赌,谁也管不了。
“我在疤瘌那里惹事,只有丁小年愿意跟我去!”
尚扬说着,重新点了根烟,他从来没有瞧不起丁小年哪怕一分一毫,家庭悲观到让人恨不得给他两个亿让他富裕,偏偏这些朋友都是穷鬼。
老板娘摇摇头,看了眼尚扬又笑道:“姐看过这些人,最看好的还是你,不是假话,是实话!”
“我?”
尚扬眉毛一挑,有些话在别的地方听不到,也唯独在这个曾经时的据点能听见,撇撇嘴道:“你可拉倒吧,要是真看好你能跟姐夫睡一被窝?我也单身,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你么…你都不知道,每当晚上想起你跟那个男人在干什么,我心就在滴血…”
尚扬突然之间感觉舒适很多的开了句玩笑。
或许是今夜的风。
或许是身后觥筹交错的身影。
又或是耳边充斥的各种声音。
再或者,是他终于把在俱乐部门口的事情消化一些,老板娘第一句话就说:你变了!他不只是变了,还有心事,别看刚才把刀拿的很稳,站在几十号人身前像个大哥一样,其实心里慌的一比,不是电影、不是故事、而是活生生的人,刚才只要手稍稍一抖,郑海的大动脉就会被划开,进而衍生出人命。
走到这步,谁都救不了。
就顺了从来都看不上自己的姥爷赵本忠的话:这个畜生早晚得进去!
他不想、也不能。
不为了别人,得为了那个为自己操劳二十几年的母亲。
只是事情被逼到这一步,茫然无措。
现在想想,还心有余悸。
“损样!”
老板娘笑骂一句:“我没跟你开玩笑,是实话…你看身后这些人,也就是你能把他们都带来,还坐在一桌吃饭,这么多年,从来没看到一个人的影响力,能把这些人聚集到一起的!”
“最后一桌那俩,抱一起哭的,他俩在两个月前在我这应该遇到一回,就坐在隔壁桌,全程没说几句话,就是点点头,然后自己与自己朋友吃,连一杯酒都喝”
尚扬错愕的转过头。
认出老板娘说的那俩人,都是与他最好的朋友,属于自己说一句话,他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