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我…”
“嘿嘿…”
恰好从门店里出来的老板看到这一幕,只是发出憨厚的笑声。
“他不能,也不敢,今天就这么说定了,姐陪你喝两杯…”
坐在尚扬旁边的牲口跃跃欲试道:“姐,我呢?”
“还有我…”
“我也要喝!”
老板娘缓缓站起来,笑骂道:“滚滚滚滚,你们算个屁,我陪我亲弟弟喝,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,眼睛再敢往不该看的地方看,肉串用朝天椒给你们烤,辣的你们明天趴洗手间里出不来…”
“哈哈”
三十几号牲口全都兴致阑珊的收回目光,再也看不到那令人遐想的部位,发出一阵阵得意的笑声。
“老弟,你等着…我给你弄两串新鲜的大腰子,保证宾馆都给你拉黑!”
老板娘暧昧的看了眼尚扬,终于要去帮老板干活。
又有牲口不解道:“为啥宾馆给尚哥拉黑了?”
老板娘鄙夷道:“你一个前年老处男懂个屁!宾馆床都塌了,谁还让他去?”
“哈哈…”
人群里再次迸发出一阵笑声。
老板娘也笑着,扭动着身子走到炭火身边,开始忙咯。
尚扬像是变了一个人,重新变成几年前那个豪放不羁的尚扬,肉串还没等拿上来,已经带领着他们对瓶子吹了两瓶,肉串拿上来,气氛变得更加热烈,尚扬开了头,这些牲口搂脖抱腰的聚在一起,开始唱周华健的《朋友》
声音之大,足以构成扰民的程度。
一点不道德。
楼上患有耳聋的老大爷都给从床上震起来,已经把窗户打开准备破口大骂,可又被孩子给拉回去,劝住说:这帮东西都不是好人,咱们在家里骂就行,要不然他们一定会砸咱们家玻璃,忍一会儿,犯不上…
砸玻璃,这种事坏分子尚扬也没少带他们干。
饭局没用上一个小时,只喝了四十分钟地上就倒了一片人,有些人一边喝一边吐,懒到连屁股都没挪开凳子,双腿劈开,把头一低,嘴里像水龙头似的哗哗往出流。
“呼…”
尚扬站起来走到路边的柳树下,点了一支烟。
他刚才坐下要说强颜欢笑不至于,但绝对没有他们情绪那么激动,今天的一切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,拳场是雄性激素猛烈碰撞的地方,都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,自己的身体素质又是最下乘,有朝一日走进去,在拳台上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