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那边你不用管,等他们明天醒了我会转告他们的。”
狗三多看了肖风一眼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打消了肖风的计划。
肖风点头,不再对这个地方留恋,对着狗三头也不回的挥挥手,大步离开。
很多话提一句就行了,不用说的很明白,狗三是个聪明人,既然想维护这个感情,肖风也不会多说什么。
狗三目送肖风走出早餐店,并没有进厕所,而是继续回到桌子前,他本来就是单独把肖风这个“外人”引到一旁的。
清晨,天蒙蒙亮。
距离会光镇不远的小村庄发生了大事,一辆救护车急匆匆而来,又急匆匆而走,伴随着的还有村民之间八卦式的交谈。
什么中风,中邪,植物人等等,还有私下解恨的声音,那一家老梆子终于遭报应了……
而肖风的身影却在此时出现在小村里,他还没有离开,或者说又回来了一次,目标,是眼前这个在村尾,偏僻由砖土搭建的瓦房。
瓦房不大,在多年的风吹日晒之下显得极尽破旧,破了的砖墙仅是用泥土填补,长满青苔的瓦片屋顶也有多处漏水,处处散发着贫穷的味道。
“妈,吃药了。”
瓦房内有几个屋子,此刻正有一个皮肤黝黑,衣着朴素,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,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水,眼睛通红的敲响了最里面那个屋子的门。
等了好半晌,屋子里面才传出有气无力的回应,随即中年男人推门走了进去。
屋子内,一个满脸病态,头发花白,皮肤像是老树皮一样的老妇人艰难的从吱呀呀的床上坐了起来,强忍着病痛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这对母子,正是肖风昨天在镇上遇见过的,从客车上下来的那对。
“妈,吃药了……”
中年男人声音颤抖的说道,端着黑色汤水的手也同样颤颤巍巍,慢慢向着老妇人端了过去,同时,一股刺鼻的臭味也从那碗汤水中散发出来,弥漫了整个屋子。
老妇人老树皮一样的双手刚一接过汤水,就是猛的一抖,洒掉了小半碗,她浑浊的眼睛看着碗里的汤水,老泪顿时就涌了出来。
“儿啊……儿啊……”
老妇人务了一辈子农,哪里还能闻不出来手里这碗汤水根本就是一碗剧毒的农药,哪里是什么药水。
扑通!
中年男人重重跪在地上,对着老妇人不停的磕头,一边磕,一边用力的扇着自己耳光,嚎啕大哭,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