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威打定主意不去,谁劝也不好使,大家知道他正在情伤期,心情不好,也就由他去了。
当晚简单休息之后,二骡带着其他人离开,谢飞宇也忙事情去了,若大的联络处只剩下杜威一个人。
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脑,嘴里叼着烟也不抽,直到烟灰自己掉落下来,才把烟头按灭,又重新点上一根。
这个姿势,一直保持到中午谢飞宇回来。
谢飞宇刚推开门,一股浓烟就卷了出来,呛得他直咳嗽,急忙跑过去打开窗户。
外面新鲜的空气流进来,把房间里的烟雾吹散了些,谢飞宇这才感觉好受点,但还是不敢离开窗口。
“咳咳!鲜儿你干什么,放火了吗?”
“没事,我在想点事情。”杜威把手里的烟头按灭。
“在想幕后主使人?”谢飞宇问道。
杜威没回答他,问道:“你出去这趟有什么消息吗?”
“还是老样子,什么消息都没有,这人也太神秘了。对了,那个马库斯回话了吗?”谢飞宇问道。
“和你一样,没有消息,”杜威耸了耸肩,“也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”
谢飞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,也不顾得烟大了,跑到杜威身边,拉过椅子坐下,问道:“怎么说?”
“没有消息,就说明敌人还没行动,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吗?”杜威回道。
“呃,说是这么说,可他们早晚都会行动,要是一直没有消息,我们到时候可就措手不及了。”谢飞宇说道。
“不用担心,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。”杜威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,向外面走去。
“鲜儿,你干什么去啊?”谢飞宇在后面叫道。
“房间里呆闷了,出去逛逛,”杜威挥了两下手,“对了,帮我留意点马库斯的回信。”
“哎不行,我下午还有事呢,鲜儿你回来,你别走!”
谢飞宇急忙追了出去,可是杜威连头都不回,拦了出租车就钻了进去。
“我了个去,这算什么事啊!”
谢飞宇气得直跺脚,想了想拿出电话拨出个号码:“喂,二骡吗,我谢飞宇。”
“知道,飞宇你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问个事啊,鲜儿是不是有点不大正常啊?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啊?”
“我跟你说吧,他今天……”
谢飞宇把事情说了一遍,然后抱怨道:“二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