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手不错啊,可惜还是有点嫩!”
危急关头,羊倌竟然还有心情调侃,他嘴上说着话,右脚已经弹踢而出,准之又准地踢中那人的手腕。
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东图分子追杀的人,羊倌下手故意留了分寸,这一脚绝对可以把这人的手腕踢骨折了。
就算这样,匕首也被羊倌一脚踢飞出去,疼得那人闷哼了一声。
下一刻,羊倌的枪指在了她的头顶,说道:“不许动,别以为你是女人,我就不会杀你!”
从那人刚刚的闷哼声中,羊倌已经听出是个女人。
那女人没敢再动,只是冷冷地看着羊倌,咬着说道:“有种你们就杀了我!”
声音清脆,但却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,听得羊倌哭笑不得。
他转头杜威说道:“这女人是不是头脑缺根弦啊,都告诉她不是咱们不是东图的人了,怎么还要死要活的。”
刺刀那边的战斗打响了,东图分子还击的枪声传了过来,那女人眼中出现了一片迷茫。
杜威在羊倌动手的时候,就在旁边观战,他相信羊倌的实力,所以没有插手的意思。
他没有回答羊倌的话,而是看着那个蒙着头巾的女人,试探地叫道:“阿依努尔?”
“你叫她什么?你不会说她是……”
羊倌的话刚说一半,就听那个女人吃惊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“不是吧?”
羊倌感觉有点懵,他蹲下去扯开那女人的面纱,面纱下的容颜不是阿依努尔又是谁?!
他立刻把枪拿开,惊呼道:“阿依努尔!真的是你!我是刘响啊,他是杜威!”
“刘响?杜威?真,真的是你们吗?”阿依努尔惊喜地问道。
“怎么不是我,你仔细看看!”
羊倌把夜视镜摘了下来,点亮手电照着自己的脸,就猛地反应了过来:“哦对,我脸上有伪装迷彩,你看不出来。这玩意我没法擦,但是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?”
不需要擦去油彩,阿依努尔已经认出他来了。
她猛地扑到羊倌的怀里,用力地抱住他,哭泣道:“刘响,我终于又见到你了,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。”
羊倌被阿依努尔抱得手足无措,把求救的目光投到杜威的身上,可是杜威却冲他耸了耸肩膀,用挤了下眼睛,然后吹着口哨掉头离开了。
杜威向着刺刀他们埋伏的地方走了过去,走到一半正好碰到迎面而来的刺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