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“夫人.....”春樱抿了抿唇,不等她多开口,方嬷嬷打断了她的话,“来人呐,将这贱婢给我拉下去杖毙咯!满口胡言的东西,冒犯了太妃娘娘,按理死罪。”
“方嬷嬷。”祝林氏扬了扬手中的绣帕,余光瞥了过去,“这是在祝家门里,连太妃都是祝家门里的客。方嬷嬷道春樱是贱婢,不知嬷嬷又是如何呐?”
“就是,祝家门里的事儿自是由主子们处置,何曾轮得到一个嬷嬷在跟前主张了。不知晓的,还以为我祝家门里没人了,才用得一个下人做主。”
此番开口的乃是西长房祝源氏。
眼下是西二房的事儿,也是西院牵扯。
祝林氏掌家,此番开了口,西院门里哪有不开腔的道理。
方嬷嬷被这话呛的铁青了面色,春樱这番跪了下来,垂头道:“姑娘那日确实是送了木偶去的,祝堂院的姑姑们也瞧见了奴婢拿了木偶送去.....”
“好,好啊!”祝王氏听了这话,气的面色涨红,怒指着春樱,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。木偶送了出去,你竟是今日拿了这降头来跟前撺了九儿的不是。”
“我这个主子到底哪儿对不住你,我如今身子骨差,你便是瞧不得我在世,恨不得我死去了才好。”祝王氏心里是没想到,春樱到跟前的一番话,跟眼下的话又不同。
只要一想便是知晓了,这事儿断然不是九儿的主意。
春樱听了这话,顿时红了眼眶,磕头哽咽了起来,“夫人,是奴婢对不住您,是奴婢蒙了心。瞧着夫人日渐消瘦,日后西二房也因此凋零了。奴婢便是想寻去去处,如今也有了这个年岁.....更想寻个好婆家。”
“春樱,你怎能如此栽赃于我,你这是为何?”祝九震惊的看着她,“我知晓你先前是在母亲跟前伺候的,我便瞧着母亲的脸面上,对你更厚待几分。”
“平日里春杏有的,你也有,你有的连春杏和金姑姑都未曾见着有。你想要婆家想要嫁人,母亲自是能让你去了就是。”
这西二房的一出,也是让各房门里的夫人听明白过来了。
降头之事不是出自祝九的手,怕是宣太妃冲着祝九来的。
春樱哽咽不止,额头结结实实的磕在地面上,不消一会出现了血印,“是奴婢想高攀方嬷嬷,才应下了此事。就在昨儿个,方嬷嬷将这物件交给了奴婢,让奴婢拿到夫人跟前来说事儿的。”
“你这贱婢,你胡说!”方嬷嬷也感到慌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