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父亲呢?他可是祝家孙辈,也是这祝家门里的顶梁柱。”祝九便是想知晓,这回西二房老爷之事,可也是老祖宗生前盘算好的。
听得祝九问此话,于妈妈拧眉摇头,“姑娘还是甭操心这等事儿,即便姑娘问了,老奴且不说并不知晓,就是知晓也断不敢禀给姑娘听。”
此事牵扯的大,岂是这后院女眷能够去打探的?
西二房老爷如何了,这事儿到底是怎的回事,谁又敢妄下断言?
“姑娘,老奴还得回去给祝家祖宗们上香,便先行告退了。”于妈妈不愿多留,而且此事她并不知情。
即便心里有几分猜测,猜测的话也是不敢道出口的。
她如今一把年纪了,能在祝家门里安享晚年便是极好,也不愿掺和上祝家门里那些门门道道的事儿。
瞧着于妈妈谨慎,祝九想留人的话也咽了回去。
春杏送了于妈妈出去,折身进屋,“姑娘,奴婢觉着于妈妈的话也是好意。这事儿只怕咱们掺和不得,还是.....甭打听为好。”
她是忧心自家姑娘,这事儿本就不是姑娘能够操心的。
老爷们有个甚的事儿,那都是关乎外头的门户,还有这朝堂之上。
“我并未想着如何打听,只是心里头有所猜想,便是想得个印证罢了。”祝九说着这话,稍稍落座下来,若有所思的瞧向了门外。
想来于妈妈心里头也有所猜测,她在老祖宗跟前伺候了那么多年。
临了了,老祖宗也是不曾想将人留下。
可见老祖宗心里头装得下的只有祝家二字,祝家门里的人和事儿都是围着祝家转。
即便人要过身前,这心狠的让人感到心底发寒。
祝王氏如此,她是如此,就连于妈妈也是如此.....
能将事儿做到这等境地,祝家门里的人生死,在老祖宗瞧来,不过也是命如草芥。
要是西二房老爷之事真是老祖宗生前的意思,想来,她要保着的终究还是凌亲王。
论起缘由,祝家没了她这个老祖宗坐镇,即便是西二房日后也支撑不住祝家昔日的繁华,那便是依仗着是凌亲王最是妥帖。
祝九前世从未思忖过这些事儿,也从未遇到过。
这一世,涉世过后,才知晓一门房里的荣华,吞着多少人的血肉。
想想也是,自家胞姐和姨娘说没就没了,门里连个追究的人都没有。
即便知晓她们是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