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人也不假,又怎么会突然处置了人。这要是传了出去,她这门里上下伺候的人岂不是都寒了心。
到头来,没了跟前贴心的人,谁来替她办事。
瞧着祝惠氏动怒,祝杨氏拧了拧眉,“嫂嫂,我今儿个可是诚心过来跟嫂嫂赔礼道歉的。我知晓平日里我是沉闷了些,先前你我二人虽不说多深的交情,那也不见得有深仇大怨。”
“也就是上回我那陪嫁的嫁衣之事罢了,若非嫂嫂重情重义,这祝唐氏又怎会替嫂嫂处置了那掌事姑姑?”
“好端端的提甚的祝唐氏,我何曾让她来处置我门里的人。”祝惠氏不愿往下听,祝杨氏明是知晓她与祝唐氏走动颇多,虽说近日里惹得她不快,她也瞧不上北二房的。
但跟前走动一二,都是经商的两房,日后总亲厚些没坏处。
平日里祝杨氏难能在背后编排人,今儿个过来说这话,谁知晓她安的什么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