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受了家法就行了。
瞧着祝杨氏为了这半点大的事儿就要废了人一双眼一双耳,心里头哪能高兴。
“大夫人,请罢!”林妈妈瞧着祝惠氏还没走,连忙将人请了出去。
祝惠氏心里头气恼,怒甩手帕离了去。
但这事她就得拦下来,倒要看看祝杨氏能有个甚的说法!
离了二房,祝惠氏交代了耿妈妈将掌事姑姑安置到了长房去。
这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祝杨氏是没能将这事儿闹腾开,只不过没出几日的功夫,掌事姑姑突然毙命了。
过去送饭菜的丫鬟进门,见着掌事姑姑倒在地上,吓得连忙去禀话耿妈妈。
耿妈妈带人过来一瞧,人身上都凉透了。
“你说甚,死了?”祝惠氏一听这话,顿时感到心里窜气一股子凉意。
这可是在她长房内!
耿妈妈见着自家夫人面色不好,连忙扶着人坐了下来,开口道:“夫人您先别着急上火,老奴已经让人去请个大夫来瞧了。”
好一会后,瞧了大夫过来回话,说是死于剧毒砒霜。
这玩意在祝家是去不了各方各院的,更何况还是直接明目张胆的毒死人了。
祝惠氏听了这话,怒意难消,“去,将人给我抬到二房去,她祝杨氏为了个嫁衣不是容不下这掌事姑姑吗?抬过去,让她门里好生瞧瞧!”
“夫人,使不得!”耿妈妈见到夫人在气头上,连忙将其他的人都打发了下去,瞧着人走了,这才宽慰起自家夫人,“要是真将人抬去了二房,瞧热闹的可是整个祝家了。这事儿若是惊动了老祖宗,只怕夫人这执掌四库的事儿也得罢了去。”
“何况,如今府里吃穿用度也是夫人您操持,要说吃食里吃出了砒霜,人又是死在了咱们长房.....将事儿怨了二房,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。”
听得耿妈妈一番话,祝惠氏的气也没消,反而更是觉得憋气了,“那按你的意思,祝杨氏明目张胆的害人害到我院子来了,我还得忍着憋着了?”
“今儿个是个掌事姑姑她半点不留情,好歹也是在祝家十几年的老人了。只怕是赶明儿,她若瞧我不顺,其实不是也要往我吃食里边下了砒霜去?”
祝惠氏心里恼怒。
耿妈妈替自家夫人顺了顺后背,又取来了团扇摇晃了起来,“先前那祝唐氏不是跟在夫人跟前来讨巧,听说北二房眼巴巴的瞧着锦江那边的商路。”
“这商路又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