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心头也明白,“想来也是因为亲厚,先前祝王氏失了诰命,这西二房主母便少了几分里表荣华,既是同门里有母女情分在,上回祝筱姑娘之事,祝王氏心里定是气不过。”
“若非祝筱姑娘拎不清坏了夫人的打算,祝九姑娘倒不至于待夫人如此。”
“眼下说这些个话作甚,可还能说回去不成?”祝杨氏心里有气,听着林妈妈替祝九说了话,心里更添了堵。
祝九就是算的精明,领了的情面谁知晓她会不还呢?
说起来也是,当初可是她自个舔着脸给祝九送了人情去,眼下可好了。
人家当初接情面接的不情不愿,即便事儿成了未必惦记着她的提点。
越想这是,祝杨氏心里越是气不过。
回到院子里,人竟是气的眼前发黑。
往西院来回两趟,在这大晌午的过去热气重,人是中了暑气了。
加之心里头又闷气,进门便昏厥了去了。
这惊的林妈妈赶忙去医堂请了大夫。
翌日一早祝堂院晨省,祝杨氏没能过来。
老祖宗都好些日子不愿瞧着各院主母了,今儿个见着人都到了跟前,难得心思好了几分。
祝王氏这会儿面带担忧的看向了老祖宗,轻咳了几嗓子,人也稍显虚弱。
“老祖宗,南院弟妹近日里掌了中馈后,身子熬不住。也是与我这不争气的身子骨一般,我便想着能者多劳,南长房主母操持有度,不如便让长房多劳累担待了。”
各院都觉着这事儿是个烫手山芋,没人敢伸手。
祝王氏当初也是听了祝九的话,将这差事落到了南二房,这要是往别院落去,只怕是要得罪人了。
唯独不同的是,若在了南长房可不是得罪人,这祝惠氏心里头高兴着。
听祝王氏的话,身边落座的西院长房祝源氏应了声,“是啊老祖宗,南院长房嫂嫂处事大度,这些日子以来,门里上下各个都是赞赏有加。”
破天荒的听了祝王氏的好话,祝惠氏拧了眉头,虽不知西院做甚的名堂,倘若她能掌了两院中馈,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事儿。
先是两院,回头三院,四院,便是掌家了。
祝惠氏心里有些个盘算,听得这话,开口道:“近日里二弟妹确实身子不爽利,我倒也并非能者多劳,只是各方各院也是担待罢了。”
“既是她病着,我这些日子替她掌着便是。”
老祖宗听了这话,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