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二房成了嫡出。
可如今被她惦记上了,这事儿可不是个好事。
“夫人,这祝九姑娘可是说了不中听的话?”伺候的妈妈瞧着自家夫人面色不大好,不由得问了问。
祝唐氏甩了甩手中帕子,“她嘴里的话何来中听不中听,只有该听和不该听的。”
这会儿人心思不好,路上也不曾多话快步回了院子去。
祝九带着春杏回了阁院,后脚春杏又急着去了学堂一趟。
如今祝九已是不去学堂了,夫人每隔七日还是会布下功课让人送来,翌日过后便让丫鬟送过去。
这般倒也省心。
春杏寻了刘夫人问话,刘夫人瞧着她过来了,便是道:“来的正是好,我正打发人准备往西院送去书信。这回祝九姑娘可是立了功,边关的瘟疫本以为是瘟疫,却不想竟是毒物。此乃敌军所为,若非姑娘打发了个大夫过去,只怕这事儿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真是如此呢?”春杏一得话,高兴不已,收了书信拜谢了夫子急急忙忙的回了去。
祝九正等着了一会,瞧着春杏脸上浮着笑意快步进屋,心头也是跟着一喜。
“姑娘,今儿个才到府里的书信。”
春杏献宝似的拿了过来,从边关的书信送过来,少不得要半个多月。
先前刘大夫去了边关,后边忙着寻了那毒物源头,后边给将士们解毒,来来回回耽搁了不少日子。
又逢边境敌军来袭,邵莫顾着这些事儿不曾得空给祝九捎书信。
直到上个月月底时,战事一停,邵莫打了胜仗,顾不得跟将士们喝酒吃肉,回了营帐头一个事儿便是给祝九写书信。
祝九这会瞧了书信,书信上字迹龙飞凤舞,从字行间倒也看得出邵莫写书信时心里高兴。
“方才刘夫子与奴婢说,多亏了姑娘打发了大夫前往边关,此次边关告捷,想必刘大夫也快从边关回来了。”
祝九听了这话,眼里带着隐隐担忧,“书信中也写了,不过此次邵将军告捷,从边关回京复命,稍后就会回去禹城,身子有了劳损要休养几月有余。”
“姑娘可要去探望?”
禹城倒也算不得远,春杏想着,顿时想起了一事来,“下个月二十三,是禹城邵家老太君的寿辰,今年庆六十九,明年逢七十。”
“前两日奴婢便听说邵家打发了人上门来送贴,向来还有足月,便是没往各院这儿传。”
若是姑娘独独要去探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