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的事儿,即便传进了院子她也是不记事。
“东院长夫人,第三胎是个小子,十年前也就养到了第三个年头夭折了。”
那时便是听着这事儿,夭折的缘故是吃过了樱子果,果子吞卡了喉咙,大夫们去了,但进门时就没了气息。
这小少爷面色发紫,祝源氏怀里挣扎了好一会,是在怀里就没了的。
“当时祝源氏身边伺候的妈妈,瞧着大夫来不及,便伸手扣了小少爷的喉咙,即便是弄的满嘴是血,也没能将那果子取出来。打那以后,东院就没再用过樱子果,祝家门里早些年也不常见。”
金姑姑当年才初入祝堂院,这事也仅是听说,旁的并未知晓多少。
“那这么说,祝晴姑娘的意思是,当年那小少爷夭折便是与南二房有关了?”春杏疑惑,也想不出旁的推敲来。
祝九这会若有所思的瞥着眉头,双眸看桌案上的糕点以及那块手帕。
要说樱子汁儿包裹着糕点,便是指了南二房与那夭折的小少爷有关。
定是事出有因,这手帕上画的,便是因?
她一直都知晓祝杨氏谨慎,向来行事不愿落人口舌,从不曾在背后数落旁人。
可越是这般人,越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。
以至于到眼下,祝杨氏先前提点她,倒也没正儿八经的朝她伸过手。
她心里有估摸,祝杨氏是个聪明人,她瞧不上门里一些个纠葛小打小闹,盯着的便是祝堂院那掌家位分。
可她私下让金姑姑好生查探过这祝杨氏,着实没找出个端倪来。
祝晴要真是暗喻了祝杨氏和东院十年前小少爷夭折之事,那倒能查问一番。
“金姑姑,你去寻了祝堂院当年管了这事儿的去,或是问了东院门里。十年前小少爷夭折那会,祝晴姑娘可去了东院?”十年前,祝晴也有了五岁,正是记事的时候。
虽记得不多,但总归印象深刻。
得了姑娘的交代,金姑姑颔首应是。
祝晴翌日一早便动身出嫁了,夫家那边迎亲队早早的就到了祝家门外。
祝家嫁嫡女,闺阁中的定亲的姑娘们都的得去送嫁陪门。
这是历来的规矩。
祝唐氏作为北二房如今的主母,自是亲自送了人出祝家大门,身后跟着的是门里各房姨娘们,稍后边便是自家门里的定亲的姑娘,过后才是其他院子的姑娘们。
祝九前几日见了祝晴,昨儿个各院门里的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