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时,夫人就已经没了生气,都怪老奴,若是老奴日日守在跟前也就不会出这岔子事儿。”
“今儿个是谁伺候的”于妈妈问过了山妈妈,又看向了丫鬟们。
屋内丫鬟婆子们一个个都跪在地上,今儿个守着主母的,乃是个二等丫鬟叫南环,平日里都伺候在外间。
也是前一阵子才从洒扫丫鬟晋上来的。
南环一听问话,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,“是奴婢,是奴婢伺候的,可奴婢给夫人净面后就去熬药了,后边再进来时夫人,夫人就没气了。”
“不是奴婢谋害了夫人,不是奴婢”
“哼,偌大的北二房,院里伺候的丫鬟没有二十余人也有十余人。怎么,夫人病了之后,你们一个个都躲起来备懒去了,都是没瞧见是罢?”
于妈妈冷哼了一声,朝身边的姑姑交代道:“将这伺候的丫鬟给送去事房杖毙!”
“是。”
南环听得这话,面色苍白不已,哭着求饶:“不是奴婢做的,不是奴婢做的,奴婢是冤枉的”
“于妈妈,奴婢瞧见,那会南环确实是去熬药了。”跪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朝北,红着眼眶,“南环确实是去熬药了,奴婢那会拿了书籍账本往院子里晾晒,是见着有人进了夫人的屋子。”
听朝北说来,屋内几个夫人纷纷看向了她。
跪在地上的山妈妈不禁皱了皱眉,眼里闪过一丝惊慌,不觉捏紧了衣袖口。
正当于妈妈询问时,山妈妈突然朝朝北呵斥道:“你这贱丫头,瞧着有人进了夫人屋子,怎也不吭声,莫不是瞧岔了?今儿个我好生交代了南环在屋里伺候着。”
“她可倒好,不但没伺候好夫人,还害了夫人。夫人平日待她也未曾苛刻过,倒没想到,这丫头竟是生了害主的心思。”山妈妈面目狰狞的看着朝北,身子颤抖的厉害。
朝北被山妈妈呵斥的面色发白,于妈妈瞧着这般,示意了身边的姑姑。
两个姑姑上前直接捂住了山妈妈的嘴,钳制的人动弹不得。
如此,于妈妈这才开腔道:“你如实说来便是,瞧见谁了?”
“是,是山妈妈。”朝北惊慌的跪在地上,“山妈妈跟了夫人二十余年,平日里夫人的吃穿用度都是山妈妈操持。”
“奴婢虽是大丫鬟你,可也不得在夫人跟前献殷情,若是得了夫人喜欢,山妈妈便容不下奴婢们。”
“还有,还有南珠,南珠是山妈妈的闺女。南珠那日夜里自缢,山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