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说话的大夫,乃是太医院来的大夫,素有妙手回春的之称。
一个多月前瘟疫便出现了,八百里加急将此事上奏,这太医院来的大夫连夜奔波到边关。
原以为人来了定是能够医治这瘟疫,可人都来了半个月了,也不曾见到有所好转。
邵莫一听这话,急的铁一般的拳头砸在了桌案上,惊的大夫们心头一跳。
“那就赶紧翻你们的医术典籍去,将士们如今病倒的越来越多,还有些人已经快不行了。”
这要是说上战场杀敌,邵莫还有计可施。
偏偏医术他也是一窍不通,眼下只有光着急的份儿。
这回邵莫捎回去的家书,不仅是往祝家捎了家书,更是往邵家家书中,详细的写了瘟疫的病症,瞧着这些个庸医一个个在京城过惯了好日子,眼下却拿不出能耐来。
他只得寻了别的法子,指不定便能寻个大夫开了药方。
但给祝九的书信中,只是提及了几句。
祝九请了刘大夫掌眼,刘大夫不过年过三十有余的年岁,论医术资历,还比不上太医院的大夫。
要说医术好与不好,却是这年岁医者中的翘楚。
瞧了书信上所言瘟疫的症状,刘大夫思索再三,开口道:“这症状,我早年间在途经瑶城时见着过。如书信上所言,上吐下泻,面色发青,身上会长出青斑。”
“那这瘟疫如何医治?”祝九听了这话,连忙问着。
刘大夫摇了摇头,“这不是瘟疫,此乃中毒的症状。”
“中毒?”
祝九对这等事儿也不甚懂,“春杏快给刘大夫看座。”
待刘大夫落座下来,这才详细的说起了瑶城之事。
那年他随着家师路过瑶城一村庄,村里的村民皆是出现了此等症状。
周围邻村的人一个个都道此乃瘟疫,许多人背井离乡。
不少大夫也去瞧过,却查不出个缘由来,有些许像瘟疫,可并非如同瘟疫。
“这毒并不致命,只是一种草药开出了花卉,随着这春日里四处播散,才让人吸入花粉而中毒。虽不致命,倒也足以让人难受个几个月,待过了几月后,即便不医治也大可痊愈。”
听刘大夫这般说来,祝九拧了拧眉,“既是中毒,可有法子解了这毒?”
“自是有,我这就开个方子。不过还得治标治本,此物能入药,若都给除尽了甚是可惜了。虽不是瘟疫,却是治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