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给夫人服用。”
瞧着山妈妈神色有些慌乱,祝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面色惊慌的站起身,“原是夫人到了服药的时候,我还以为她这是病发的厉害。”
说罢,祝九拍了拍心口,随着祝林氏一同去了外间。
好一会后,丫鬟送来了药,山妈妈让人将药给祝方氏如数灌了下去。
待人服用过后,外边丫鬟进来禀话,“三夫人和祝九姑娘离了去。”
“知晓了,都下去罢!”山妈妈拧着眉头看向了床上的人,见着祝方氏瞪着她,微微眯着眸子,眼里带着一股子狠劲。
本想留着祝方氏,祝晴出嫁日子不院了,门里不好有白事。
可出嫁前,这里里外外的走动少不了,她也总不能一直让她不见人。
倘若让人病重了,一旦请了别的大夫来,稍有不留意便露了马脚。
看来,这人终是留不得!
祝九与祝林氏离了二房,这么一趟祝林氏倒也没弄明白祝九是甚的心思。
方才祝九突然问了祝方氏几句话,可那话也没问出个甚。
人都成那样了,口不能言,手不能写的,能问出个甚的来?
从二房门里出来,祝九便先回去阁院,她今日来自是有今日来的道理。
“金姑姑去一趟礼院罢,我记得祝杨氏当年陪嫁来时,有一件上好的物件。”听自家姑娘这般交代,金姑姑自是明白,颔首应是便去了礼院。
祝杨氏当年嫁进祝家,陪嫁之中有一件嫁衣。
每个姑娘出嫁之时,必是有一件陪嫁的嫁衣。
这陪嫁的嫁衣,原意本是给身边陪嫁的丫鬟准备的。
祝杨氏这人心思沉,旁人难得寻着错处,唯独对这嫁衣格外看重。
眼下四院中馈要分掌在各院之中,北二房的祝方氏病着,与此事无缘。
祝晴嫁妆之事,得早早的落定了才好。
门里嫁妆是门里的,祝家中馈是祝家的,这都有区别。
既是北二房夫人无缘,到了五月初便是各院分掌之时,山妈妈自是要提前打算好。
免得到时,这与克扣了祝晴的嫁妆。
平日里祝方氏也不是个好相处的,因经商眼尖子深,这些年下来与各院分例有过不少口舌。
祝堂院下来的分例,哪样不是顶好的?
山妈妈赶在五月初前边拟定了陪嫁的礼单,其中陪嫁的嫁衣极为重要。
这陪嫁的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