媛身边的,只可惜祝媛留不住身边人的人心,才让人钻了空子。
母亲都说了,北院门里几房的事儿,祝九是掺和了。
但此事事出有因在还是在北院门里,这回她要还的人情,可不是上回亲事的事儿。
无非是有祝九明了过来,既是同仇敌忾,那便是要化干戈为玉帛。
流盈听姑娘这话,微微颔首应是,“奴婢能得姑娘厚待,定是日后尽心尽力伺候姑娘左右,断不敢有二心。”
姑娘提起六月六的事儿,想必今日人去祠堂是见着祝九姑娘了。
流盈心里自也是感激着祝九,没想到祝九姑娘还惦念着她这么个奴婢。
眼下到了姑娘身边伺候,好生伺候着这几个月,待姑娘出嫁时,要是能作为陪嫁一同过了去,那才好呢!
湘云如何能明白自家姑娘的心思,好端端的,她这大丫鬟陡然成了洒扫丫鬟,当真是没地儿说理去。
平日在门里伺候,湘云心高气傲,仗着姑娘得夫人的骄纵,自然而然她也就没将夫人身边的人放在眼里。
这祝林氏身边伺候的海妈妈,私下说教过湘云几回,暗地里也是落了不少口舌。
也正是如此,眼下人成了洒扫丫鬟连个帮腔的人都没有。
老祖爷三年大祭,每日去祠堂礼佛。
先前祝九是有留意了西院二房门里的祝筱姑娘,倒是几日下来,每日这祝筱姑娘都在她身边不远处。
又是瞧见了她那作呕的姿态好几回。
祝九若有所思,今儿个从祠堂回来,心里暗想了许久。
“姑娘想甚呢?”春杏从门外进来,见着姑娘从祠堂回来便有些出神,不禁觉得奇怪。
祝九拧了拧眉,“明日便是母亲进宫受封赏的日子了罢?”
“是呢,夫人去京城来回得需一些日子,赶在祭祀前回来。”春杏回着话,见着今日外头艳阳天,转而去将窗户打开了半扇。
窗户外的墙角,迎春花开的正好。
祝王氏要离去好些日子,那门里掌事的就是时姨娘了。
她是觉着祝筱姑娘有些蹊跷,那番姿态分明就是在告知旁人,她有了身孕。
祝筱姑娘今年出嫁,过了祭祀之后半月就是抬出门的时候。
若人在这些日子里出了岔子,不光是关乎到祝王氏,也关乎到整个二房。
二房老爷为官,最为忌讳的就是门里出些个腌臜事。
让她生疑的是,祝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