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九瞧了那些个纸张,看完后神色有些许讶然。春杏见着姑娘这神色,不禁问道:“姑娘,可是南院二夫人有何所托之事?”
“并非。”说罢,祝九将物什放进了荷包内,“将物什拿去给金姑姑,让她办了这差事。”
“是。”春杏连忙将荷包送去给金姑姑,金姑姑瞧过后眼里神色也是如此。
这引的春杏好奇不已,倒并未去瞧上边写了甚。
金姑姑将荷包收了起来,“我出去一趟,你好生伺候姑娘。”
“奴婢知晓了。”
祝九思忖着祝杨氏的用意,头一回提点她时,她并未领情。后边又提点了她胞姐之事,今日送来那些个物什,关乎的是北二房门里嫡庶。
即便祝杨氏能送来,想必定是有其事。
这事儿一旦声张,北二房门里确实会不得安宁。
倘若祝方氏知晓后又会如何?想着这些,祝九不觉收紧了指尖,微微垂眸敛去眼底寒意。
祝杨氏这回送她这般大的人情,只怕是来日要回赠不少。
平日里对此人不甚了解,也不知她想要甚
可眼下物件收了,该知晓的也都知晓了,人情尚且承下,日后又如何还上?
只是还有一事,若真是从山妈妈口中得知胞姐之死是与北二房夫人有关,那云夫人为何一口咬着话?
说起来,祝方氏娘家并非官家。
云夫人娘家虽也经商,不过是小门小户,还搭不上北二房。
既是如此,莫不是此事还有别的缘故,她倒是想知晓当初借了云夫人的口说嫌话的又是谁!
这些个疑惑盘踞在祝九心里,总想探究个明白。
从祝杨氏差人送来物件,连着几日金姑姑都不怎的在阁院伺候,春樱瞧着金姑姑似是听了姑娘差遣去办事儿。
神神秘秘也不知所谓何事。
得空时,春樱去了主院捎话。
主院对祝九甚是提防,如今祝王氏已得了诰命,过些日子就是去宫里受封赏的时候,前阵子宫里已捎信过来了,就等太后懿旨传召了。
“夫人,方才春樱过来禀话,说是这几日祝九姑娘差了身边的金姑姑办差事,也不知所谓何事。”六姑姑进屋说着,将伺候的丫鬟打发了下去。
祝王氏听了这话,放下了手里的朝服,方才还好好的心思一听这话全然没了,“这眼瞧着我就要去受封赏了,可不能让她折腾。”
“那”六姑姑瞧着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