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打鼓,祝方氏瞥了她一眼,并未接茶盏,“南珠是你所出,按理当初是该将你抬了姨娘的,南珠也该是门里的庶出姑娘。”
“夫人”山妈妈心头一颤,连忙放下茶盏跪了下来,“夫人,为奴的心里没半点僭越,回头老奴就去罚了南珠,让她好好思过。”
山妈妈对自家夫人的脾性也是知晓的,心里头一旦有了疑虑,怕是有些个事儿都不成了。
她一心想让自己的女儿嫁去高门,哪怕是为妾,那也是有个好的去处。
总比在这祝家门里为奴为婢的要好,她这辈子是没了指望。
可自己女儿也不能跟她一样不是,养在祝家门里的丫头,哪有说随便嫁人的道理。
当初她是想将自己女儿送出去,可能送到哪儿去?
“你出去罢。”祝方氏摆了摆手,转而端起了茶盏,心里思忖着,晴儿容不下南珠,南珠是起了心思。
倘若真的陪嫁过去,来日抬了姨娘虽是小事,可倘若得了那新姑爷的心思也就不妥了。
这不南院三房还有从姨娘抬了平妻的呢!
山妈妈见着自家夫人并未多说,她想说些甚也不好再开口了。
从门里出来,人赶紧潇湘苑,见到南珠在门口候着,一过去便拉着人去了舍屋。
进了舍屋将门关上,不由分说的罚了南珠跪下,“你平日里伺候在姑娘跟前,怎还这般拎不清。”
“我苦心这些个年,为的是甚?还不是为了你日后能嫁出去有个好的前程!”
听得自家娘这话,南珠红了眼眶,哽咽道:“奴婢不要甚的前程,奴婢只想过个安生的日子。”
“你”山妈妈气急败坏的往南珠身上拧了一把,“你个不知上进的东西,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。”
舍屋内传出一片哭声,外头听着哭声便知晓是南珠讨了罚,这会儿也没人敢进来。
入夜了,南珠又被罚到舍屋外跪着,甚的时候认错了甚的时候再起身。
此番潇湘苑内,祝晴坐在屋内,换上了身边伺候的妈妈备上的斗篷。
“姑娘,这会儿出去倒是没人,可姑娘早些儿个回来,免得被撞见了。”屋里伺候的妈妈低声提醒着,祝晴听了这话点了点头,“我自是会当心的。”
祝晴从后门出了去,一路往西院二房去。
西院二房早早的宵禁了,但也留了小门,今儿宵禁关门的是春杏。
到了半夜三更了,听见外头传来一声轻叩的声,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