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也没有,当下就更来气了。
这些日子禁足,转眼都半个月了。
南珠每日在耳边翻来覆去说道的便是这两句话,光是听着心里更厌烦。
瞧着人递来的茶水,祝晴气红了眼眶,当下将茶水打翻在地,“没用!平日里枉我那般厚待你,如今我连这道门都出不去,你倒是连个话都不会说了。”
“姑娘”
南珠也不知为何,这些日子姑娘的性子越发急躁,动不动便是指责她。往回姑娘与她交好的很,这些日子以来,南珠也觉得委屈许多,着实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奴婢不知如何惹恼了姑娘,不让姑娘出门也是夫人的意思。奴婢毕竟是个奴婢,想帮衬也是有心无力,只有说几句宽慰话让姑娘宽宽心。”
平日里的祝晴确实不会这般,可她心里积着怨,又是被禁足好些日子了,向来喜欢往外边走动的人,陡然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,焉能不着急上火。
瞧着南珠委屈的哽咽,祝晴气的眼泪吧嗒吧嗒掉:“你瞧瞧别人跟前的人,你也就是在我跟前过惯了安逸日子,权当自个是门里姑娘了,受点儿委屈就这般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