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前脚才定亲,整个阁院为之高兴极了,她虽然不太过露声色,心里自也是高兴。
可转眼翌日,方知定亲之事也不过尔尔,成与不成,定于不定全在老祖宗手里。
想起来,她先前在三房门里的一举一动怕是早早的落入了老祖宗眼里.....
“姑娘是怎的了?从祝堂院晨省回来后便是神色不对,失魂落魄的模样。”春杏担忧的瞧了瞧自家姑娘,将端进去的茶水又端了出来,在门口碰见金姑姑不由得问着。
金姑姑是随着自家姑娘一同去的祝堂院,怎回来就如此了?
听春杏这话,金姑姑也是摇头:“我也不知是为了何事,姑娘进去晨省,也是半个时辰后才出来。老祖宗鲜少与姑娘们闲话这般久的,自姑娘出来就神色不对。”
说起来,那会连于妈妈都候在外间,莫不是老祖宗因何事要责罚姑娘?
不说春杏心急,金姑姑同样心急。
一路上回来,她问过自家姑娘,可姑娘不言不语直径回了阁院,进了门就是这般坐着,都两个时辰了。
二人在外间瞧着自家姑娘,心里暗暗着急。
好一会后瞧着自家姑娘回了神,春杏手里奉的茶水也凉了,忙去换了热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