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二人。
上回唐家赴宴,她们二人因没管事儿,这事不知怎的传到了老祖宗耳里,去晨省上还被训了话。
除外,一并训话的还有云夫人。
那日之事云夫人也知晓,念着两个姑娘生母去了没一阵子,自然没罚她们二人。
虽说是训话,老祖宗终究是知晓云夫人的为难之处,顺带一开口,日后便是要管教她们二人了。
“这从南院门里出了去,倒不认人了。若换作旁人也罢,倒是连自个的亲爹爹也不认了。”祝语说着瞥了眼祝九,身边的祝湘跟着冷哼一气,“姐姐置气甚,不过是南院出了个白眼狼,平白的气坏了咱们。”
“有些人儿惯是没脸皮的紧,若是置气了,兴许人家还高兴呢!”
听着她们二人这话中带刺,祝九微微一笑朝人见礼:“两位姐姐倒是与九儿过不去,莫不是以为过身了的主母,是九儿暗里使了心思?”
“你还敢提此事!”祝语就怕祝九自个不敢认,恼恨道:“若非是你,我母亲不会过身。”
祝张氏过身那会,祝九也身处风浪尖上。
老祖宗盘算的深,先发落了她,因祝张氏过身并未连累上她。
实则,那会祝张氏过身确实能够牵连上她,倘若是个嫡出姑娘,这事自是要理的门儿清。
可她是个庶出,说沾上就沾上了,没处说理儿去。
门里主母们瞧得清,但瞧不清的大有人在。
如今事儿过去一阵子,即便理不清的也该理清了。
偏偏祝语与祝湘认定了的是祝九,也是源于她们瞧不上祝九。
巧的是祝张氏过身后没一阵,她又过继去了西院与她们二人平起平坐成了嫡出。
祝九听了这话,也懒得与她们二人辩驳,“你们母亲并非是我动的心思,我倒觉得可惜了。我姨娘过身是一条人命,我却未能替她一报还一报。”
“哼,你那过身的姨娘出身低贱也配与我母亲相提并论?”祝语最瞧不上祝九的便是如此,她不过是个低贱的风尘女子所出,怎就能成了嫡出?
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了祝家嫡出吗!
祝九今日心思还算不错,可这话听进耳里也动了怒气。
正是要发作时,金姑姑暗里扯了扯自家姑娘的衣角,随而朝祝语开口道:“祝语姑娘这话可不能说,如今这大过年的提起来本是不妥。”
“有何不妥,我可是说错了?”祝语心里有恨透了祝九,自打她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