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双眸,连忙提起裙摆跑了过来。
这一下也惊住了在场的姑娘们。
“是怎的了?无端端的怎摔了?”
“可惜了这琉璃盏,才不过瞧上了一眼便没了。”
“那是哪家的姑娘,怎如此毛毛躁躁。”
姑娘们纷纷瞧了过来,神色各不一。尤其是瞧着祝芸狼狈不堪,原本梳好的坠马鬓也散落了去,头上的金簪也摔在了地上,不少姑娘掩面嗤笑。
姑娘们未出嫁前,多半都不用金簪,即便镀金的也不成,瞧着俗气的很。
祝芸摔的双手红肿,人也红了眼眶,更多的是不知所措。
祝思是北院长房嫡出姑娘,奈何人先去了梅花园,在这的祝家姑娘倒是有南三房的祝湘与祝语姑娘。
这会祝语与祝湘也不想搭理此事,倒有人认出了祝芸。
“这不是祝家西二房的庶出姑娘吗?”
听有人提及这话,不少人看向了祝语与祝湘两人。
祝语拧了拧眉,面色不大好看,不等她开口。
方才说话的姑娘走向了祝芸,眼里带着一丝不屑,“方才还真是没认出来呢!我与这祝芸姑娘也有过几面之缘。”
说话的姑娘是锦州余家二房的姑娘,与祝芸年岁差不多大。
先前与祝芸一同赴过宴,可被祝芸奚落过一阵,倒也记得清楚。
“原以为这祝芸姑娘是祝家的嫡出姑娘,没想着是个庶出姑娘。哪怕穿金戴银的惹眼了,也是麻雀成不了凤凰。”余宴姑娘是余家嫡出姑娘,只是先前二房在余家不得待见。
倒是上月她家兄长调任升了从五品,他们二房自然是长了脸面。
若不然今日唐家赴宴,也没余宴姑娘甚的事儿。
祝芸听得这话,气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,气恼道:“你个村妇给我闭嘴,我是不是庶出还用不着你来嚼舌根。”
“你说谁是村妇?”余宴是个得了脸面就爱张扬之人,她本也没多少来往好的。
眼下两人吵起来,旁人瞧着看戏,平日里在门里循规蹈矩哪能瞧见这般阵仗。
“姑娘,姑娘消消气,快甭说了。”飞鸢见着如此,忙拉着自家姑娘。
祝芸眼下在气头上,怎听得进去话,当下便要动手赏人耳刮子。
余宴哪能让她打着,不说没打着,反倒是祝芸自个脚下一滑扑到了地上去。
祝语与祝湘瞧着这情形,祝湘倒是想去管这事儿,却被祝语给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