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也听了进去。
从祝堂院回到三房院子,祝洪氏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,心里也是不安宁。
身边伺候的绿茵瞧着她这般难受,不由得替自家主子难受:“想来,少夫人还不如与少爷在外面居住,自也不用如此受了委屈和磨难。”
“夫君他一心想要回到祝家,想好好孝敬母亲。偌大的祝家,本就是弯弯道道的多,只是让我没想到,就连孩子都保不住。”这怨不得旁人,要怨只能怨当初自己的生母和爹都受了人恩惠。
这事倘若她不应下,那爹娘该如何?
想着,祝洪氏朝绿茵问道:“你可知姨母为何要这般对了九儿妹妹?”
“奴婢昨儿个与主院伺候的丫鬟说话,也打听了这祝九姑娘。若说为何的话,怕是因为邵家亲事了。”绿茵也只是听说这些,别的倒是不知,“不过,这祝九姑娘也是个可怜人。听闻她亲姨娘前几年过身了,那胞姐也因苟且之事被料理了去,如今也只是个十二三的姑娘家。”
一个庶出姑娘本就举步维艰,好不容易得了一桩好的婚事,也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