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株送去了祝堂院,这一株留了许久也不曾动用,今儿个却是往南湘园送来了。
祝九瞧了那人参,抿了抿唇瓣,驱寒汤良药苦口:“海妈妈坐罢,待我喝完再同你说说话。”
“老奴谢姑娘赏坐。”海妈妈说着坐了下来,双眼盯着祝九瞧了一会,见她着实是身子不适,开口道:“姑娘无须心急,慢慢饮用便是。瞧着姑娘面色苍白无色,这得好好进补才是,若有何短缺的,也该知会老奴一声好送来补身子的。”
这厢祝九没说话,大莫是驱寒汤过苦口,光是喝完就喝了一炷香的功夫。
春杏瞧着姑娘喝完了,忙拿来了蜜饯和蜜茶:“姑娘吃上压一压,免得一会又如数吐了出来。”
“我缓一缓就好。”
待过了半响,海妈妈都有些坐不住了,她是耐得住性子,就是自家夫人估摸也等的不耐。
好在人是沉得住气,并未开口。
“有劳夫人牵挂了,只是这人参乃是百年老参,海妈妈还是捎带回去罢。”祝九拿捏着绣花手帕擦拭着嘴角,光是喝完一碗汤药,人已是有些气喘不定,面色也有些铁青。
见着祝九这副模样,海妈妈就是想开口也说不上甚,只好起身行礼:“姑娘身子不适是该好好补补,这是我家夫人的一点心意。如此,那便等姑娘身子好了,老奴再来瞧瞧姑娘。”
说完这话海妈妈心不甘情不愿的离了去,自是没有带走那颗人参。
“真是难为姑娘了,一碗好好的乌梅甜汤,愣是喝出苦哈哈的滋味来。”春杏说罢将人参拿去让南林收入库房去。
祝九听了这话,面露苦涩:“你去将窗扇打开,这屋内的药味嗅的也难受。”
“是。”
春杏将窗户都推开了去,外面的秋风一进来当下吹散了不少。
“姑娘既是答应过祝林氏,为何如今又反而避而不见了?”春杏是觉着有些疑惑,莫非姑娘胆子泼了天,竟是玩弄了祝林氏?
祝九瞧着春杏一副疑惑,轻笑道:“如今不过才九月过半,还不到时候。”
凉州林家主母与锦州刘家夫人是老相识了,虽说两家没有过多来往,却是因香识人。
“昨儿个听祝梦说,锦州开了一家胭脂铺子,香粉都是一等一的,光是一盒胭脂都价值数金,金贵的很。”祝九忽提起这事,春杏拧了拧眉头,“姑娘可要买来一些?”
“只是这祝晴姑娘平日里送来不少胭脂水粉,都是稀罕物,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