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了。
现下也没多想,先将云姨娘扶回了床上去。
金姑姑那边去了事房,她只是去接人回来,并非是去保人。去的时候,春杏和南林已经受完了罚。
春杏那张脸被打的红肿不堪,嘴里一张嘴就是血沫子。南林也没好到哪儿去,她一双手被夹的充血破皮,疼的人发颤。
“宋婆子,张婆子,你们俩扶着她们回去。”金姑姑心里也恼祝媛姑娘,但人都已经罚了,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。
待金姑姑接了人回去,这才知晓姑娘被南妈妈带去了事房。
方才回来的路上也并未碰见,兴许是一前一后,去的事房院子也不同。
金姑姑得知后心里暗惊,云姨娘知晓她是从祝堂院出来,瞧着人得了话也不吭声,气得哽咽道:“金姑姑,九儿先前为了将你要来,可是费了不少心思。”
“你如今既是伺候在她身边,也该全力护着她这个主子才是。”云姨娘以为金姑姑是不大想护着祝九,心里踌躇着。
金姑姑听了这话,无奈道:“姨娘,不是奴婢不愿去,而是姑娘不让奴婢去。”
“你方才不是说没碰见她,怎又知她不愿让你去护着她!”云姨娘气恼的看着金姑姑,没想到她也只是个怕事儿的。
“姨娘你先好生歇着,姑娘心里还是惦记着姨娘,若见着姨娘这样,难免会不高兴。”
金姑姑让刘妈妈好生伺候,这刘妈妈倒是没出甚的事儿。
交代了一声,随后金姑姑出了园子去了事房。她自是要去一趟,总得将姑娘接回来才是。
不过也是受罚之后才能接回来。
姑娘与云姨娘说去去就回来,自是不让人操心她受罚之事。若真是这样做了,反倒让主母没完没了的了。
祝九被南妈妈送去了事房受罚,受了家法。
祝家对姑娘们的家法有深浅,主母是道她藏了祸心,要发落她。事房的婆子拿捏家法鞭打在了祝九身上,总得受上四十鞭才算了事。
这会南妈妈是亲眼瞧见祝九受满了四十鞭之后才离了去。
四十鞭祝九咬着牙应承着,主母不过是借着木偶的事,敲打她这些日子往北院走动的事情,以及祠堂之事,桩桩件件拢到了一块罢了。
一鞭又一鞭的在身上,那股皮开肉绽的痛楚,越痛越让人醒神。
金姑姑等在事房大门口,南妈妈带着人出来时正好瞧见她。
本想说上几句难听的话,但一想到祝堂院